崇德夫人这样肯定的话让太后相信了。
太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谢嫔在的这段时间,皇儿被她给迷的神魂颠倒,就连她现在人都已经不在在宫里面了,她还是让秦不舟这般念想着。
甚至比起之前谢嫔在时候的宠爱和关注,有之过而无不及。
这让太后甚是不满,难道就要为了这个小小的女人,秦不舟连着江山社稷都不管不顾了吗?
“我们此番前来,就是想请太后出马,将现在还在腾宫阁的陛下给请回御书房。毕竟……还是以国事为重!”崇德夫人的眼神里面满是诚恳。
像是一个完完全全,一心一意都为了秦不舟好的体贴夫人。
这样的话,让太后心中怒火翻腾。她再一次看了看崇德夫人,心里不禁赞叹,果然在这后宫之中,还是有着崇德夫人这样的人掌权,这后宫之中才能安分一点,多为秦不舟所考虑。
那么这样说的话,还有什么疑问呢?
太后一起身,点头答应:“好,哀家去。”
三人筹备着不少的下人,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向了腾宫阁的门口。
小郡主问了一下她留在这里看守的小厮,听到陛下没有出腾宫阁的消
息之后,邀功一般的前去跟太后禀告。
太后闻言率先走向那腾宫阁,小郡主和崇德夫人一左一右紧跟其后,三人意气风发地闯进了那腾宫阁。
不出所料就看到腾宫阁的主殿大门紧闭,秦不舟贴身的公公元宝在门口侯着。
这就让她们更加确定了,秦不舟就在里面了。
元宝见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过来,就像是要来问罪一般,他连忙跪下请安。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郡主安好,崇德夫人安好。”
太后眉目一瞪,斥声问道:“元宝,哀家问你,陛下可是在这腾宫阁里面?”
元宝没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太后的话。
“回太后娘娘的话,陛下的确是在这腾宫阁里面。”
“开门。”太后见了这副场面,心中的恼怒更胜,就打算开了门好好斥责秦不舟一番。
元宝点头,上前拉开那门。
门一打开,三人倒是有些疑虑,空荡荡的主殿之中,并没有看到秦不舟挺拔的身姿。
三人进了主殿,里里外外的都看了三遍,才敢确认一个信息。
秦不舟不见了。
那么他去哪里了?
此时的秦不舟本人正在宫外,在她的身边,还站着酒明。
原来秦不
舟在打开腾宫阁主殿镜子面前的装饰画盒才发现,自己所赏赐给谢嫔价值连城的饰品几乎都在里面,那么就可以肯定一件事了,酥酥肯定不是自己跑走的,不然怎么可能是一点儿的贵重物品都不带?
至于把酒明留在这里自己逃走,这个事情对谢嫔来讲也是完全说不通的。
她一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人,把酒明丢在这里,那谢嫔就相当于是一个半残废。
加上之前的重重疑点,基本已经肯定谢嫔不是自己要逃出皇宫,更不要提什么出了宫便自缢。
能够肯定谢嫔不是自己要逃出宫去,那么就是遭别人恶意为之了。
秦不舟叫自己不要去想谢嫔被别人已经害了性命,抱着最大的希望,明白这一切的他就悄无声息的出了宫,打算在宫外寻找谢嫔的足迹。
出宫之前,身手不凡的他还来到牢里面,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酒明也给带了出来。
秦不舟也不愿看到等谢嫔回来之后,发现自己最喜爱的侍女惨遭不测的局面。
所以便有了现在的这副场景。
祁王府。
满地的空酒坛子都代表了主人的心情。
祁王燕琪躺在地上,一身的酒气,就连身上的玄色衣衫都已经被酒水
给浸透了。
谢绸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两步,拿出怀里面的白色手绢细细的给燕琪擦拭着胸口的酒水。
“王爷,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喝酒。”
秀眉轻蹙,谢绸眼神之中满是爱恋。
每日王爷都会出去忙些事情,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子,自从回来之后,情绪就一直不正常。
“你……你是谢芷?”
眯着眼睛,燕琪看着她那和谢芷相似的面貌,感觉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幻觉一样。
明明……就在今天,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从悬崖之上一跃而下,仿佛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留恋一样。
燕琪疯了一般都跑过去,看到的却只有飞驰而下的那一抹身影。
他用力的去抓,手上却什么都没有剩下。
明明是那么恨她,在她一次次的背叛之下是那么的愤怒。
可是看到她跳下去之后,心里却还是怅然若失。
随即之后,像是被人拧着心头肉一样。
疼。
“王爷?你在说什么呢?我是谢绸。”谢绸不明白为什么王爷会突然问出来这个问题。
自己的妹妹上次王爷不是还要把她给解决掉吗?
还是说,今天王爷的这十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