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您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纠缠我,到底为了什么呢?你们就必须手足相残吗?为什么非得把我这个无辜的人给夹在中间,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吗?”
酥酥是真的厌烦了祁王的那些说辞,一股愤怒的小火苗不由自主的就窜了出来,她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向祁王重复自己的心意了。
酥酥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刃,狠狠刺在了祁王的心上,祁王很是失望的冷笑了两声,解答了酥酥的疑惑。
“手足是吗?你就以为,秦不舟宠了你一段时日,他就是好人了是吗,芷儿,我是在帮你,你知道吗?他才不是我眼中的兄长,我与他,也从来都是势不两立,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秦不舟对于祁王来说,可是有着灭国之仇要报的,燕琪自记事以来,就一直把杀了秦不舟,兴复燕国作为自己的目标,这样的情仇,是酥酥感受不到的。
“算了,你不懂我,我不怪你,看来你已经受到了他的荼毒了,不过我还是不会放弃你的,反正……算了,你也不需要知道那些,在那之前,本王不会再来自取其辱了。”
也不等酥酥回答自己的话语,祁王继续说了下去,他今夜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再最后确认一次谢芷的心意,很显然,谢芷于他,暂时
没有了可以利用的价值,他也不必再在这里浪费口舌。
只不过祁王一定不会想到,翌日,他自己又会闯进皇宫吧。
“什么我不需要知道?”
酥酥听的云里雾里的,全然不知祁王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祁王回避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不舟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吧,本王先走一步,芷儿,本王是真心待你的,切莫辜负了本王的这一片真心。”
祁王没有明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而是再次向谢芷阐明了自己的心意,说罢,他便从窗口翻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是疯了吗?酥酥很是不解的望着祁王离去的背影,感觉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了来,她真的就搞不明白了,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怎么祁王就非得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
不过唯一让酥酥感到欣慰的是,在祁王所说的那件事情到来之前,她能够有一个安生的日子了,不用整日都提心吊胆,担心,这个男人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苍天啊,您就非得把我给耍的团团转才开心吗?您就行行好放过我这个可怜的人儿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酥酥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生无可恋的感叹了一句,她是真的快被祁王这件事情给弄得精
神孱弱了,光一个秦不舟就让她够呛的了,现在还有一个祁王与她纠缠不清。
祁王的时间拿捏的很好,他才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秦不舟就赶了回来,与他擦肩而过。
以为祁王的突然造访,酥酥压根就没有挪动过自己的位置,待得秦不舟回来之后,她还是呆呆地坐在前厅的椅子上,出着神,以至于都没有察觉到秦不舟的到来。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
秦不舟环视了一下四周,也没有瞅见有什么异样之处,便高声唤了谢嫔一句,他以为,自己回来的时候,谢嫔那丫头应该都装睡了,所以在前厅看见她是身影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好奇,这可不像是谢嫔的作风。
“啊,皇上您什么时候回来了啊,臣妾突然想到了一些琐碎的往事,心中有些烦躁,让皇上您看笑话了。”
酥酥脸色苍白的望着秦不舟,配上了一个有些乏力的笑容,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之感,这一次,酥酥没有选择含糊其辞,而是把所想之事坦然告知了秦不舟。
“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爱妃如此烦恼,莫不是关于你宫外的那个情哥哥吧。”
酥酥一提到从前的琐事,秦不舟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祁王的存在,说话的语气便也不自觉的尖酸刻薄了起来,他也没有直呼祁王的名讳,而是极为讽刺的说
了一个情哥哥,让酥酥显得十分难堪。
“臣妾就知道,和您袒露心声就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情哥哥就算了吧,充其量就只能算的上是臣妾的青梅竹马吧。”
酥酥早就料到秦不舟会回怼她,所以她倒不是特别生气,还能打趣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酥酥告诉秦不舟这些,可不是为了和他耍嘴皮子,她是真的厌倦了与祁王的纠葛,想要努力为自己讨一份安稳,所以,她打算借助秦不舟的力量。
“好了,臣妾也不逗您了,皇上,臣妾知道祁王的存在对您而言,一直是一个过不去的坎,不瞒您说,臣妾其实也一直想要和祁王做个了断,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看着秦不舟的脸色变黑,酥酥识趣的收回了自己的玩笑,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把心中所想,斟酌了一下表达了出来。
凡事,都得做个了结,酥酥觉得,现在也是时候和祁王做个决断了。
这个女人是想要和燕琪做了断吗?酥酥的话,显然震惊到了秦不舟,他没有想到,祁王派进宫的人,最后竟然会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