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也觉得你这形状和毛毛虫一样,要不,你给朕扭扭,扭的好看了,朕就帮你起来。”
秦不舟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脑袋里又蹦出来了一个坏主意,他突然就好想看谢嫔在地上扭动她的腰肢,像水蛇一样行进。
“啊?您说什么?”
酥酥一度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她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发出了一个疑问,秦不舟这哪里是来帮忙的,分明就是来看猴子戏的吧!
“朕说,爱妃你现在即兴表演一下吧,古人不是常言蛇蝎心肠吗,爱妃的身形和水蛇无异,朕挺想亲眼验证验证。”
秦不舟饶有趣味地说着,说罢,他还不停休的上下打量了酥酥一番,是越看越觉得相似,逗得秦不舟的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
亲自确定了秦不舟的话语之后,酥酥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她是真的不能理解秦不舟的恶趣味,哪儿让自己的皇妃在地上打滚的,她又不是驴子。
“臣妾可以选择拒绝吗?现在想来,好像地上也没有那么冷了,臣妾可没有什么表演天赋,皇上您就饶了我吧。”
清了清嗓子,酥酥悻悻的说着,小眼神坚定而又绝望,出丑和受冷,两者
之间,酥酥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再怎么说,她也是如假包换的女孩子,自然也不想做那些出丑的事情。
“等等,秦不舟该不会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冷漠残忍的煞神了吧?那我的好日子岂不是就到投了?”
说完那句话以后,还没隔上三秒钟的时间,酥酥的心中就飘荡出了一个不太好的念想,整颗心都为之紧束了一下,秦不舟现在无理取闹的样子,和之前欺负自己的样子,如出一辙。
拒绝?秦不舟还从来没有被人拒绝活,他横了酥酥一眼,直接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吓唬了酥酥一番,那个狠厉的眼神仿佛在说,女人,想死还是想活。
本来还毅然决然的酥酥,在收到秦不舟的威胁之后,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秦不舟的威压实在是太强了,她连一点儿反抗的心理也不敢有。
无奈,最后,迫于秦不舟的淫威,酥酥就只有硬着头皮笨拙地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她也不记得蛇是怎样摆动自己的尾巴的,只能胡乱的扭动自己的腰肢。
那一刻,酥酥真是想一巴掌把秦不舟给拍死,这位主子实在是太难伺候了,光是扭动那几下子,酥酥感觉自己的老腰都
要闪了。
“嗯,果然,很丑,算了,爱妃你还是别扭了,蛇要是看见了你,恐怕得气晕过去,你还是好好做人吧。”
观赏完酥酥的表演之后,秦不舟还不忘做了一下点评,把谢嫔与蛇放在一起做了一个比较,末了,他才万般嫌弃的把谢嫔从地上给抱了起来,替她解开了锦被上套着的绳索。
秦不舟是魔鬼吗?愤愤地瞥了秦不舟一眼,心不由得寒了半截,酥酥就差没有挨着问候一遍秦不舟的祖宗了,做人实在是太难了,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还落得一个恶评。
“皇上,您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臣妾发现您的身体里好像住着很多个你,真是冰火两重天。”
重获自由之后,酥酥并没有欢喜地从锦被里出来,她弱弱的躲在锦被之中,有些鄙夷的陈述着这个事实,声音叨叨絮絮的,嗫嚅的让人听得不是很清楚。
酥酥是真的发现,秦不舟变脸比翻书都还快,她的好日子还没有享受够,秦不舟就又恢复了原样。
这样来来回回的变换着温柔和恶毒的形象,让酥酥着实有些把不准,她多希望,从始至终住在秦不舟身体里的那个男人,是霸道而又温柔
的那个秦不舟。
“精神分裂症,这又是哪国的方言?朕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病的名字,爱妃,你就这么喜欢朕染上病疾吗?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秦不舟的听力素来都很好,虽然酥酥已经有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门,秦不舟还是听了一个清楚,他佯装出一副嗔怒的模样,用手轻轻敲了一下酥酥的脑袋,反问了一句。
身为九五之尊,他还真是头一回遇见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儿问自己是否有病,谢嫔的胆量让秦不舟也不由得佩服了一把。
要是论阅历的话,秦不舟说自己排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但是他也还从未听过精神分裂这个病症,所以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不知道自己的爱妃怎么嘴里总是能够蹦出来一些奇怪的词汇。
一见秦不舟那茫然的表情,酥酥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可不能暴露自己是陶酥酥而非谢芷的身份,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酥酥尴尬地在脸上挤出了一抹苦笑。
“皇上,您听错了吧,臣妾说的可是,您今天怎么这么帅,臣妾盼望您寿比南山还来不及呢,怎么又会期盼您生病呢,您可不能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回转了一下自己的话锋,酥酥力挽狂澜地将话题又拉扯回了正轨之上,她在心中好生反省了一番,要是自己脑袋反应快,她今儿就要把自己给暴露出去了。
奥,真的是这样的吗?看酥酥说的那般笃定,秦不舟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听错了,他注意力也成功的被酥酥给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