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放晴,董若妍早上刚看见杜修杰还有些不自在,看得出杜修杰也是有些不自在,便把杜修杰拉到一边,小声对杜修杰说道:“大师兄,昨日是若妍莽撞了,师兄莫要有压力,以后你我还是同往日一样相处便是。喜欢你是我的事,你若现在不能回应我,我便将这份喜欢藏于心中。只要大师兄千万不要与我生份了便是。”
杜修杰没想到五师妹会主动和他这般说,也不好再说些生份的话:“好,五师妹,快去吃些早点,等会我们便出发。
董若妍应声点头:“嗯。”
一行人吃过早饭,便装镖上车出发。估摸着还有三日便可到达阳城,众人昨天也只赶了大半天路,休息的很好,便也精神抖擞,继续前行……
众人赶路约莫到了午时,已到一片树林,太阳毒辣,还好有树遮挡,也没有那么燥热难耐。走着走着,突然!马被绊了一跤,马匹被惊鬃毛倏地竖直起来,耷拉在股间的尾巴刷地举平,马头嘣地弹高,马匹的嘶鸣声震耳欲聋,杜修杰死死的拉住马的缰绳,有几个小师弟不慎,没拉住缰绳从马背上摔下,受惊脱缰的马儿像发了疯一般横冲直撞,仿佛它们都能嗅到危险的气息。杜修杰嗓门提高:“有埋伏,大家小心!”
顷刻间,前面草丛中窜出一群人,约莫二十多个,个个黑衣黑黑面巾,一个个手拿砍刀,周身杀气腾腾,其中一个喊道:“识相的把东西留下,人走就行!”
杜修杰一行人哪肯就范!拔出腰间别着的剑,准备应战,杜修杰对着旁边的杜玲蔚说道:“师妹!小心!保护好自己”
杜玲蔚点头应是。杜修杰对着翟云飞说道:“护好五师妹!”
翟云飞也收起平日里的性子,面色严肃道:“是!大师兄!”
众人跑过去准备应战,刚跑没几步路,就听见“砰!”的一声,又听见“砰砰砰”!的声音,这帮劫匪早已埋下炸药,响声震动,浓烟四起,树林里的鸟都四散飞开。小师弟们躲闪不及,便有几人炸伤倒地,嗷嚎一片。
杜修杰暗想不妙!翟云飞哪受得了这等气,只见他飞奔而起,踩着地面的杂草就飞到到他们面前,挥起长剑便与他们厮杀了起来!众人混战,杜修杰与他们交手,也觉得他们身手不凡,知道这次必是苦战,杜玲蔚也上前应战,他们人手众多,打的也是吃力!董若妍与几名小师弟护在镖车旁,有几个黑衣服的也跑过来,准备抢镖!董若妍和几名小师弟也在应战,杜修杰对着翟云飞喊道:“快去你师姐那!”翟云飞飞身过去,和董若妍说道:“师姐,切记小心!”二人便和那帮劫匪应战。
杜杜玲蔚的九节鞭竖打一条线,横扫一大片,竖轮转平扫,只是九节鞭的鞭头处有尖有刃,所以通常都是只能打伤别人。杜修杰的长剑,剑长三尺,剑宽一寸,剑光如水一般的寒意,在剑柄上有着两个古文字:“令玉”!杜修杰杀伐果决,趁那些被小师妹打伤的人不备,便是一剑封喉!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默契十足!顷刻间,身边的黑衣服尽数倒地!他们脸上身上也沾染了血迹。
正当他们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身材挺拔魁梧的黑面人,站在他们面前。从他身上能感受强大的气场,气压霸道又深不可测!
杜修杰杜玲蔚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是让对方小心的意思!顷刻间黑衣人便挥动着剑朝他们刺来,二人便和那名黑衣人交手起来,杜玲蔚的九节鞭每每想套住黑衣人的剑身时,都被他巧妙的躲开!杜修杰也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内力,不多时二人都重伤倒地。
那边的翟云飞也分身乏术,他一边要保护五师姐,还要与黑衣人厮杀,也顾不得杜修杰这边。
二人都被他的内力所伤,杜修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忍痛爬起与那黑衣人交手,黑衣人出手极快,霸道而又强势,十招之后便把杜修杰打飞出去几米远,嘴里一阵腥咸,吐出一口鲜血,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倒下!红红的眼睛一直望向杜玲蔚那边,顷刻间,还是昏迷了过去。杜玲蔚捂着心口的疼痛,内心焦急,哭声沙哑:“大师兄!大师兄!”杜修杰那边毫无反应。杜玲蔚愤悲愤焦急,强忍疼痛站起身来,挥动着九节鞭冲向黑衣人,哪曾想黑衣人握住九节鞭,运用内力大手一拉,杜玲蔚还未来得及松手,就被带到他身边,黑衣人掐着她的脖子,杜玲蔚双脚离地,双手用力想掰开黑衣人的禁锢,无奈徒劳无功。
杜玲蔚的额头青筋暴起,脸色也因不能呼吸而越来越涨红!不多久,杜玲蔚便也失去了力气,眼角含泪,便昏死了过去!
翟云飞那边还在苦战,一行人身上都有伤,董若妍虽然武功不济,但身上有金丝软甲,所以并未受到致命伤。周围爆炸声又响起,浓烟四起!那名黑衣人飞到他们身边,不多会翟云飞他们都被打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