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线啊,走后门的吧!”卫集不敢置信的道。
大家一起进的山脉,同样的考题,凭什么那个叫嵇温的如此优秀?落地即绝杀。
沈鱼也是吐槽:“开局就是结局,让我们怎么玩儿?”
抱怨的不止他们两人,两千多参试者无一不是震惊加羡慕,人家第一个通关,肯定引起了凌云宗高层的注意,若是顺利通过剩下的一关,必然受到宗门的倾力培养,前途不可限量。
卫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闷闷不乐的继续寻找火鸷小可爱。突然,几道身影迎面走来。
卫集骂道:“靠,晦气。”
那几人也发现了他,一人指着他道:“常少快看,今天打你那狗日的在那儿!”
“抓住他。”常欣大喜。
几个跟班将卫集包围,卫集欲跑,被一个人挡了回去。
常欣咬牙切齿的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这都能让我碰到你,说,你想怎么死?”
卫集吐了,试炼山脉大的没边,碰见谁不行?偏偏碰见常欣这二货。碰见就碰见吧,但落地的地点不是随机的吗?为啥他们那么多人?难道是缘分使然?老天爷确定不是故意的?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面十几二十双手了,白天在鹿重山脚,卫集仗着凌云宗敢张口怼常欣等人,如今呢?灯下黑。凌云宗的人不在,常欣弄死他咋办?
卫集:“大哥,我跟你道歉还来得及吗?”
常欣甩着胳膊,“等我打你一顿,你再跟我道歉也不迟。”
“打!”
卫集惨遭群殴,一群人对着他疯狂输出,毫无银杏。
常欣尤为突出,抓住空档,就想给卫集来一手黑虎掏心,卫集哪能让常欣得逞?他抄起板砖,也不管打不打得中,一通乱抡,“啪”,球进……拍中了!常欣瞬间顶上开花,鲜血横流。
“常少!”
见常欣受伤,跟班们停下动作,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常欣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杀气腾腾的道:“给我干死这个小畜生!”
闻言,跟班们再次对卫集施展拳脚,如果说刚刚是要弄残卫集,那现在就是要弄死卫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们之所以愿意跟着常欣,除了有常家的威势外,还有就是常欣是江南有名的散财童子,出手之阔绰,非任何一位败家子可及也。作为常欣的鹰犬,他们可没少捞好处。主人挨打,一条忠诚的狗得必须咬回去,不然主人指定抛弃它。
“嗷呜——”
卫集不是铜皮铁骨,痛的鬼哭狼嚎。他身上挂了彩,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称得上色彩斑斓。
卫集清楚,再挨打下去,自己恐怕要饮恨西北。火鸷尚未找到,修仙之路还未开启,古人言:“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想必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在卫集放弃挣扎,准备捏碎玉简求救时,几点银光如流萤飞过,跟班们惨叫一声,随即全体晕倒。
常欣:“?”
“你们不去寻找火鸷,反而在此以多欺少,欺压他人,不怕被人耻笑吗?”
暗香浮动,香比人先到。
步履翩跹,人胜雪三分。
豆蔻年华的蓝裙少女皱着柳叶眉,虽是有怒,依旧美若桃花,端庄若惠兰,动人若芙蓉。
一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二曰:“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
三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与她的朱颜相比,也许天上的仙娥也会觉得惊心动魄,羞愧到无地自容吧!
卫集痴迷的瞧着少女娇嫩的面庞,近乎窒息,一时间忘了疼,心跳也快了些许。
常欣怒斥:“野丫头,我劝你别妨碍老子办事,你知道我是谁吗?家父江南常氏家主常回嘉!老子看你长的不错,惹了老子,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登徒子。”
少女轻抬藕臂,一根银针已然在指间,弄晕常欣跟班的那银光正是她手中的银针。
“凄神寒骨针”常欣喃喃道:“你是长安悬壶堂的人!”
悬壶堂,名字取悬壶济世之意,位于长安,堂中之人善用飞针,精研医术,喜为百姓义诊,不收银两,在民间极具影响力,论实力不输江南常氏。用针者,当属悬壶堂为魁。
少女道:“还算你有些见识,我乃悬壶堂堂主卢宣之女,卢溪玥。”
常欣态度大转变,躬身作揖,“不知小姐是卢堂主的千金,在下言语间莽撞了,还望小姐见量。”
据常欣所知,悬壶堂有多位炼药师,会炼救人的丹药,亦会炼杀人的毒药,卢溪月手里的针难免就在毒药里浸泡过,常欣可不会以身犯险,该低头就得低头,保命要紧。
卢溪玥道:“我数到三,你马上消失,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常欣小鸡啄米般点头:“是是是。”
“三。”
一根银针飞出,扎入常欣的脖子。常欣指着卢溪玥:“我……你……”
他想说,年轻人,你不讲武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