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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带我去那女人所在的地方吧。”
张步庭和李延卿在秃顶小老头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坟前。
那座坟上长满了杂草,坟边开出几朵黄白的小花,看起来有日子没收拾过了。
坟的对面有一棵歪脖树,稀稀拉拉的树叶在夜晚的微风中沙沙作响,似是女人在低声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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