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吃油炸蚂蚱,别客气。”
文曲月说:“这属于山珍啊,记得小时候到山上捉蚂蚱,回家处理好油炸了吃。这些都是儿时的美味啊。”
盛书仙也夹了一只蚂蚱,摘干净残留的翅根,吃了:“嗯,这个味道不错。”
陈总,文曲月,孙经理,都说这蚂蚱味道不错。来非弱心想:蚂蚱我小时候在后山上捉过不少,乡亲们把这种大蚂蚱叫“蹬倒山”。我每次捉多了,就让母亲给做“油炸蹬倒山”吃。那蚂蚱的味道,比现在吃的蚂蚱似乎更好些。
陈总说:“文曲月先生,你怎么不喝香槟酒,而是喝橙汁呢?”
“陈总,下午装裱完那幅画,我就回家了,要开车,所以不喝酒了。”
“你明天走不行吗?”
“不了,回去有点事要办。”
“那你就多吃菜吧,快夹菜吃,别客气。”
孙经理看到文曲月只夹面前的鸡肉,不吃较远的菜,就把玻璃桌面转了一下,把大虾转到了文曲月面前。
几人吃了一会儿菜后,陈总和盛书仙喝了两杯酒。又过来一会儿,孙经理敬了陈总一杯酒。
陈总说:“这次文化笔会,你们三个评委每人出场费是一万,郭美荚回家了,我给她转账。你们二位的要现金还是转账?如果要现金,吃完饭后,我让会计把你们写文章,写毛笔字的钱,跟做评委的出场费一起给你们。”
文曲月和盛书仙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要现金吧。”
陈总望向袁月兰:“小袁,你的怎么给你?”
“我的也要现金吧。”
“好的,下午三点,你们三个人到'景区接待中心'去领钱。”
袁月兰说:“谢谢陈总了。”
陈总,孙经理,盛书仙三个人推杯换盏喝了很多香槟酒。陈总觉得今天高兴应该多喝点酒,就让门口站着的俊男服务员,去拿了一瓶窖藏的高级白酒。他拿着这酒的白瓷酒瓶,跟文曲月说:“文老哥,今天你是没口福享受这酒了,绵柔香甜微辣,喝一口回味无穷。”
“陈总,以后有机会一定和你喝个一醉方休。”
不喝酒的人,只是喝橙汁,可乐,吃菜。只有陈总 ,孙经理,盛书仙三个人推杯换盏,又喝起了白酒。
孙经理看到陈总有点举杯不稳了,盛书仙也开始胡说八道了,就说:“陈总,今天就喝这些了,下午还要继续装裱那幅画,还要挂起来。”
陈总说:“孙——景——风——你——办事——我放心!”
正在袁月兰和来非弱起身要离开的时候,陈总坐在位子上挥着手说:“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袁月兰说:“陈总,没想到您也很有文采啊。我和我男朋友先到六楼大厅了。”袁月兰刚说完,就被来非弱牵着手领出了包间。
陈总,被孙经理和那个站在门口的俊男服务员扶着,到201房间休息了。
孙经理回来后问盛书仙:“盛老师,你还能去指导装裱画作吗?”
盛书仙身体摇晃着说:“能——能。”
孙经理摇了摇头,问文曲月:“文老师,剩下的装裱工作,你能指导吗?”
文曲月说:“这个简单,我也会。”
孙经理听到文曲月这样说,就把盛书仙扶进301房间休息了,那是盛书仙和文曲月同住的二人间客房。
袁月兰和来非弱到六楼大厅后,坐着等其他人上去。孙经理,文曲月,小谢上去了,又开始进行那幅画的装裱工作。
在文曲月的指导下,孙经理,袁月兰,来非弱,小谢一起合作,把那幅画装上了有机玻璃面,和暗红色的木边框。
装完后,他们几个人抬着这幅画,走楼梯下楼,因为电梯里面放不下,太大了。他们抬着这幅画,到了涯波楼。孙经理用保安的对讲机,喊了工程部的四个维修工,让他们把这幅大的景区图,挂到了三楼楼梯口西侧墙壁的空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