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活动。袁月兰居然喊自己相公了,她的形象也是古代大户人家大家闺秀的样子了,人美,衣着华丽,头发也装点得珠光宝气。
正值青春年华的他,血气方刚,热烈而向上,袁月兰缓缓靠过来,给他额头上,脸上,唇角,脖子上落下了轻轻的吻。
来非弱在这样的梦境里,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他不想醒来,想着继续这美妙的感觉。但是他还是醒了,他醒来后,大吃一惊:面前和他脸贴着脸,趴在身上的人居然是黄诗媒!
“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我坐火车没坐上,火车在省西市火车站只停五分钟,时间到没上去的人就不让上了,强行关了火车门。人山人海,坐车的太多了。”黄诗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起身坐到床边上。
来非弱看到她流泪诉说着,她如何在车站候车大厅退了车票,如何在大厅等到天亮,如何在五点钟时,打了一个三轮黄包车返回学校。她还说想回来和班长早晨一起去汽车站坐车。
听到黄诗媒的哭诉,来非弱刚才的气一下子消了。他看了一下腰上,还好是盖着夏凉被的,他问:“现在几点了?”
黄诗媒说:“五点五十。”
来非弱说:“你先到宿舍外回避一下,我穿衣服。”
黄诗媒说“好的”,然后走出了106宿舍,在走廊里站着等来非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