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兰,坐在“龙腾商场”南面那段“奢华路”的路沿石上,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非弱。她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和那英俊的五官,玉树临风的外表,气宇轩昂的气质,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心底。
袁月兰,对小自己两岁的来非弱太熟悉了,不管是人品,还是气质,还是靓丽的外表,和真实的内在,她都了解,对他的爱慕,是多少金钱也无法扭转的。她是一位传统的女子,即使金山银山,也很难改变她的喜好。
她从小喜欢文学,在一些报纸,杂志,刊物上,发表过一些散文,和中短篇小说。她上次写的,给来非弱读的那篇短小说,她很想续写成长篇小说。她想,有一个爱好,并且付诸行动,能缓解或慰籍这相思之苦,也是对爱情的憧憬。
上次袁月兰写的那一篇短小说,并没有起名字,是从梦里得到的灵感。她曾梦到自己是一位富家小姐,在一次春游时遇袭,幸亏一位少侠相救。
小说讲述了一位朝廷大臣的女儿,有倾国倾城之貌。有一次她坐着马车,到郊区春游,遇到匪徒袭击,随从十一人都已战死,正在这危急关头,一位戴着面具的少侠从天而降,将她救走。然后是二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曾让来非弱读了此短篇小说,他非常喜欢,还对主人公郑月兰的遭遇唏嘘不已,对那位遮面大侠兰陵王的武功赞赏有加。
袁月兰在“龙腾商场”南面路边的河边,坐了半小时,然后骑上电动车回家了。这些天以来,在21:00之前,她和父母会在“山馐海肴大酒店”里,不管有没有客人都是如此。
21:00之后,她就回到家里,在她的卧室读书,或者写作。她在阳台上,支起一个圆桌,圆桌前放了一把椅子。读书累了,她就看一下阳台窗外南面的景色。南面是小区的里面,有高低错落的欧式风格楼房,有道路,行人,健身小广场,各种绿化树木,以及花草。夜里阳台南窗外,草坪上的地灯与楼体装饰灯,路边古朴典雅的八角路灯,以及每座楼上那些窗格透出的人间烟火,相互辉映着,展示着小区的夜色之美。
来非弱以前每天早晨六点左右,就会从阳台前的铺砖小路经过,她总是微笑着打招呼,与此同时,来非弱那英俊的脸上,也洋溢着让人暖心的笑容。
这天,袁月兰提笔续写那篇短篇小说,她想通过此小说,展现郑月兰和兰陵王高长恭的爱情故事。她认为,这部小说一旦改写成长篇,应该成为经典之作,她先是写出了故事发展的大纲,并未轻易动笔。就像是一位旅行者,在踏上她最向往的神圣土地之前,必须做好充足的前行准备一样。
这天夜里23:00时,袁月兰开门去上厕所,经过客厅时,袁贝玉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电视机里正播放着一场国际足球比赛。袁贝玉,把沙发旁的,茶几上的座机话筒拿起来,放在耳朵上:“徐哥,你说得这事靠谱吗?能搞到钱吗?”
袁月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和他说话,他也不跟袁月兰说话。袁贝玉三番二次,指责袁月兰不接受钱晓登,得罪了钱晓登;袁月兰,恨袁贝玉和钱晓登串通一气,预谋了那次在地下停车场强奸她的计划。所以二人处于相互疏远,冷落,讨厌对方的状态。
袁月兰上完厕所回来,袁贝玉已经打完电话,专心致志看球赛,还喊着:“进球!进球!哎呀,真臭!连这么一个小国都踢不赢!”
袁月兰依然没有理袁贝玉,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袁贝玉已经上高三,学校在“奢华之都”北面二里路,他是走读生。高三理应是学习最紧张的时期,但是袁月兰从没见过袁贝玉学习。他经常在卧室里玩打游戏,饭都不按时吃,或者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到周日会出去鬼混基本不在家。袁月兰管不了他,也不想管他,因为他作为亲弟弟的言行,确实让姐姐寒心了。不但袁月兰管不了他,父母指责他几句,他也是阴奉阳违,甚至发生激烈争吵。
时间到了中秋节,“海涯风美术学院”放假一天,袁月兰在“山馐海肴大酒店”门前的步行道上站着,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她回忆起和来非弱围着这湖边散步的情景,愁容散开,紧接着又聚拢,眉头紧皱。
袁月兰心想着:“来非弱啊,来非弱,你就这样不辞而别,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具体地址,只记得你说过家乡是蒙山县巍峰镇。”
袁月兰,记得来非弱说过,他有一个初中同学叫章呵,也在奢华之都做保安。她为何不过去问问他那位初中同学呢?他应该知道来非弱家精确到村的地址。
袁月兰在这个中秋节的中午,走到了位于c区3号楼一层的,物业员工宿舍前。她记得春末时,她来找来非弱,就在这一棵木槿花树下等着他,等了他两个小时,他才回到宿舍。这棵木槿花依然盛放着,可那俊美的心上人,早已离开了他。
宿舍里的年轻保安,增加了一些新面孔,穿着一身黑西服,进进出出,其中不乏有好看的帅哥,可与来非弱比,也都望尘莫及。来非弱是美男子,不单单是帅哥。这时候,一个和来非弱个头,脸型有点像的年轻保安出来了。袁月兰问道:“您好,章呵在里面吗?帮我叫一下好吗?”
那年轻保安说:“对不起,我是刚来的,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