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化水银蛊,可是对幕后黑手有所猜测?”
坐上马车的李克明交代马夫尽快赶路后,深吸一口气,手指捏紧,
“南疆定膻门,擅养蛊,尤以化水银蛊为功,此蛊遇水则融,遇音便化,顷刻间便可咬穿人的心肺,致人死亡。”
“可是,南疆定膻门不是早就没落了吗?”
李克明攥紧拳头,
“杀鹤兰的人,只怕和定膻门有关,而他在你我面前杀她,却是想将你我困在望岳楼中,此人之心,可见一斑!”
李存实终于心慌了,冷汗直流,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谋略……
——
而顶层厢房外,鹤兰的守卫刘达还站在门口等着。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守着,那两位郎君的守卫呢?”
绪娘在楼内随意巡查,竟不料见到此般情景。
刘达叹了口气,将刚才的事娓娓道来。
绪娘听着也皱起了眉头,
“唉,那千金不赚就不赚,毕竟是故意去犯娘子的忌讳。
不过娘子这么把自己关起来也不好,你先看守在此,我去拿些点心过来,待会儿送进去,别坏了身体。”
刘达点点头,目送绪娘的离开。
终于还是不放心鹤兰的情况,忍不住轻敲了几下房门,
“娘子,绪娘一会儿给您送些点心过来……”
房内没有声音。
“绪娘只是怕您气着身体……”
依旧没有回话。
以往鹤兰就算生气也是会回话的,今日却是有点奇怪。
“娘子,可要刘达进去帮您撤琴?”
一片静寂。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娘子一般就算是发脾气也要骂几声的,刘达心下一慌,握紧腰上剑就推门而入。
刘达几步跨进去,却在看到琴架旁的惨相后瞪大了眼睛,
“妙琴……娘子!!!”
而在妙琴娘子身边,却有一个黑衣戴面具的人从娘子的手边,拽出一个带血的玉璲。
那玉璲,和李氏叔侄闹事一日拿出来的一模一样,而那黑衣人,也和自己刚刚一同站岗李氏的守卫所穿的一模一样。
而那黑衣人见偷取证据一事败露,立马投出一只匕首射向刘达,被刘达轻松躲过。
但就在这个空挡,黑衣人便快速从窗户翻身而出。
“你们竟敢杀我主子,拿命来!”
刘达紧随其后,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