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有些酒量,他和领导吃饭的时候,都是开场连喝三杯表示敬意。
那种口杯一般都是一两半,而且许大茂这种时候一般情况下都会喝醉,说明他的酒量在一斤左右。
何雨柱推断,他恐怕十分的擅长喝快酒。
所以,他一改刚才的策略,开始一口一口的和许大茂磨起洋工来。
可许大茂心中有事儿,第一杯他就直接干了,还没等他说话,何雨柱佯装成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道:
“大茂啊,你喝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这都和阎解成喝了半天了,你这是想灌倒我吗!”
许大茂一听连忙解释道:“我哪敢啊柱哥,瞧您说的,我是这种人吗?
我就是心里着急,想让您赶紧帮我看看这生不出孩子到底是什么毛病。”
何雨柱又端起杯递了过去,许大茂见状赶紧也举起酒杯,在下沿处磕了一下。
这次他没有直接一口闷,而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放下了酒杯,然后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到了嘴里。
这一系列动作看的许大茂直着急,忍不住在心中骂他,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可何雨柱却仍旧是没有要说的意思,他再次举起了酒杯,许大茂无奈,只好是陪着一起。
过了一会儿,娄小娥自己回来了。
何雨柱终于是放下了酒杯,一边招呼她坐下,一边问道:
“你们两个和我说一下,平时做房事的时候都是什么情况。
前后的状态也要说,特别是中间的部分,一定要详细一些,不然的话我没法判断。
现在开始吧,一个个来。”
娄小娥听后当即就羞红了脸,她不明白,看病为什么要了解这种夫妻之间极其私密的事情。
但一旁的许大茂可就不这么想了,之前他去检查,别人可没有问过这些问题。
这才显示出了何雨柱与其他人的不一样,他开始努力的回忆,并叙述起来。
“开始想那事儿的时候就会全身开始发热,之后感觉就会非常的强烈,几乎控制不了自己。
过程就是那样,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刚结婚的时候因为经验不足,所以没什么前戏,我和小娥都不怎么舒服。
后来慢慢时间长了,我自己摸索着学了一些就好多了,但每次她都好像不怎么配合。
结束了会有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然后心中还会升起一丝丝的空虚之感。
对了,那个时候一般还会有些疲惫和虚弱,所以睡的非常快,就是质量不太好,第二天早上一般都没什么精神。
哎呦,你踢我干什么?
我在这儿看病呢,难道你不想要孩子了!”
说到最后,娄小娥实在是受不了了,她用力踢了许大茂一下,让他赶紧闭嘴。
但许大茂一说到孩子,她也只能是忍下来。
这些年因为没生出孩子,娄小娥在许家可是没少受委屈,许大茂和他父母一口咬定就是她的问题。
就连过年的时候,许大茂的父母都不让她回去,而且还总是用不下蛋的鸡这种词汇来羞辱刺激她。
她的父亲在解放前可是49城里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而成为大善人的前提就是要有钱,可以说是妥妥的大资本家,轧钢厂可是他们家的产业。
后来人民当家做主后,全国百废待兴,钢铁也自然是稀缺之物。
娄父把轧钢厂交给了国家,自己则是成为了股东。
再后来,他直接把自己所有的股份也交了出去。
但他的成份也就被有些人定义为了资本家,在这个年代可是十分危险的。
所以,娄小娥的父母就想着把她嫁给一个普通人,最好是三代都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
这样的话,最起码以后还能够保全他们的女儿。
要不然,以许大茂的德行,几辈子也娶不来娄小娥这样的媳妇。
虽然她现在十分的不情愿,但还是咬咬牙挺了下来。
......
何雨柱注意到了娄小娥的异常,但他不作声响,而是一边听一边不断的点头,然后问道:“一般是多长时间?”
“嘿,这个可就要看状态了。
我要是状态好,那最起码都得5分钟,有的时候能挺到7分钟呢!
但平均的水平大概就是维持在3分左右吧!
最烂也要将近两分钟。”
听到这里何雨柱有些绷不住了,他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已经上扬的嘴角。
何雨柱在心里想道:“最好的时候7分钟,看你的样子还挺骄傲是吧!
唉,这些年真实苦了篓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夏天还好说,冬天呢?
要是我能早点穿越过来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拿个first blood。”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转头看向了娄小娥,说道:
“行了弟妹,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所谓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之分。
刚才我从大茂的嘴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你就不用叙述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你们两个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