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算一个。
陈婧希往旁瞟了眼,霍舟牧好像也可以算。
“发什么呆?”傅砚年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骨头都要被你啃进肚子里去了。”
陈婧希忙回神,低头一看,手上只剩下光秃秃的骨头,肉被她刚才发呆啃光了。
“没有,你醉了吗?”陈婧希摇了下脑袋,把骨头往垃圾桶一丢,问傅砚年。
傅砚年微仰着头,露出性感的喉结,闭了下眼,“你觉得我醉了吗?”
陈婧希:“没有。”
傅砚年歪着头冲她笑,“这么确定?”
陈婧希凑过去,她的手不小心擦过傅砚年的手臂,皮肤温温热热的,傅砚年不动声色睨了下,小姑娘贴了过来,语气很是温和,“我听别人说过。”
“说过什么?”
陈婧希把听闻的实话实说,“他们说你是酒桶,千杯不醉的那种。”
傅砚年:“……”
傅砚年认为自己得感谢身旁的小姑娘,要不是她,他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这么传自己的。
陈婧希反过来又说:“虽然你不轻易喝醉,但还是要少喝,喝酒对身体不好。”
傅砚年指尖微顿,而后笑了一下,“好。”
恰时,裴以安端着酒杯又来找傅砚年拼酒,“艳哥,来!咱俩酌一杯!”
傅砚年没往酒杯里倒酒,懒懒的靠椅子,抬眼散漫瞅了眼裴以安,“不喝了。”
裴以安垮着脸,“为啥?”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淡淡应了句。
一旁啃排骨的陈婧希听到此话,猛地咳嗽。
这就听进去了?
裴以安不可置信看着他,“艳哥,我没听错吧,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嗯。”
“你前段时间可不是这样说的,”裴以安殷勤的指责他,“你对我们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说这话的人真他妈傻.逼,有人喝了一辈子的酒,照样活到了百岁。”
傅砚年:“……”
陈婧希:“……”
裴以安还在寻求一个结果,“艳哥,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傅砚年看他,“裴以安,三秒之内,你最好给老子消失。”
裴以安滚了。
今晚的艳哥太不对劲了。
陈婧希笑着打哈哈,“裴以安话可真多。”
傅砚年视线投来,“是挺多的。”
“不过你听进去了,我还挺开心的。”
“开心什么?”
陈婧希脱口而出, “ 孺子可教也。”
傅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