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距离。一边曲伤看了看邵文江,竟是上前一步,与龙麒站在了一起。
与此人交往不深,但曲伤有种莫名直觉,跟着此人或许会有大造化!
暗处曹思思眼中紧张,不知那汉子是不是自己所猜测之人,但这般胆识实在熟悉,而且就刚刚说话之余,那人竟然悄悄看了自己几眼,眼神玩味……
“放屁!”刘紫薇怒骂一声道:“你们明明是一伙的,一丘之貉,同流合污,怎的被你一句话都说成了两伙人!”
刘紫薇这一句话说的端的没有风度,好似疯婆娘一般,时寻梅微微皱眉,暗道:“此女怎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张梦轩脸上尴尬,看看时寻梅,又看了看刘紫薇,心道此女是月华琼瑶宫之人,听父亲言且不可得罪。
于是,张梦轩道:“阁下,莫要妄言。”
“呵呵……”龙麒冷笑,看着张梦轩道:“张公子,闻言您是九重天外宫圣子?”
“正是。”张梦轩点头,时寻梅又是皱眉,感觉有些不妙,且听龙麒笑道:“呵呵,这就难怪了,现在张公子直接是要站在月华琼瑶宫,站在这泼妇一边咯?这是不是也代表整个九重天外宫也要站在月华琼瑶宫这一边呢?”
“你……”刘紫薇听龙麒骂自己是泼妇,心下有气,欲以剑指,忽然却看到一双满带杀气的眼睛直直看着自己,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慢着!”时寻梅冷声道:“事情还没搞清楚,还请阁下不要带着两门名声谈事。”
时寻梅听出了龙大少爷的言外之意,三言两语却直
接将个人恩怨带上了月华琼瑶宫与九重天外宫的名声,这一点是万万不可的,看着刘紫薇,时寻梅道:“这位仙子,还请将你所言的事情前因后果好好说明,诸位英雄都在场,都会为你做主的。”
在场诸位刚刚刚看了紫气煞宗的热闹,现在又有九重天外宫与月华琼瑶宫的瓜吃,这何乐不为呢?
刘紫薇见旁人都在看自己,暗暗憋下这口怨气,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只是将自己辱骂曹思思与龙麒的事情隐瞒了下去,并添油加醋,将龙麒描写成一个蛮不讲理上来便掌掴女流之辈的粗汉形象。刘紫薇本就为女流,说话声情并茂,眼中还有泪水充盈,她本就貌美,只是眉毛上吊略显凶相,但依旧惹人怜爱,一时间旁人竟是信了三分。
时寻梅听完,微微皱眉,暗暗传音给张梦轩道:“圣子莫要多言,此人不是善类。”
张梦轩点点头,:“一切都要听从护法师尊的。”
张梦轩并非是江湖上的老油条,人情世故懂得不多,阅历也是少的很多,不如自己哥哥,三言两语恐就会被对方带进语言陷阱之中,时寻梅自然不敢让其多说话。
“这位,既然仙子已经说明白了,你又有何言故?”时寻梅看着龙麒缓缓问着。
身后不少江湖人凑热闹大喊着:“呸,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就是,看你一脸凶相,就不是什么好人,该杀!”
“惹了月华琼瑶宫的仙子还想走,做梦吧!”
周围瞬间被刘紫薇占了舆论,小脸上露出笑颜,满眼尽是挑衅地望着对面的龙麒。
“嗯?”龙麒闻言冷笑道:“诸位真是好有闲心,知道的都知道各位是来江南凑热闹,参加盛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各位乃是这位泼妇小姐的七大姑八大姨,过来拉家常,平道理的。”
龙麒冷言冷语,张口闭口不离泼妇二字,看着时寻梅道:“这位先生刚刚道某家是莫要妄语,某家却是要问先生,这事情各位一言不知,只是由这泼妇嘴唇一碰便出来了,某家只是站在这边,九重天外宫月华琼瑶宫要某家站出来便站出来,要我如何便是如何,但这话可不是这般说的吧,道理也不是这么论的吧,总不能苦主便是论事人吧,若是这般,我此散修岂不
是一直压在你这般巨头之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龙大少爷话中带刺,张梦轩气度小,张口道:“你这是说我们在欺负你咯?
“圣子!”时寻梅一皱眉,却是晚了一步。
龙麒笑了,摊着手,在空地走来走去,道:“某家只是个小人物,既不是月华琼瑶宫之人,当然我这般臭男人是进不去月华琼瑶宫的大门的,也不是九重天外宫之人,所谓欺负不欺负,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就像各位几句话就能将我打造成这般一个不讲理的形象,众怒难解,某家说什么不也是无用吗?”
时寻梅眼神深沉,知晓此人并非善类,张口闭口都带着月华琼瑶宫与九重天外宫的名字,实在不是好欺负的!
其余江湖人听了龙麒的话,都是暗自思量。
的确啊,这事情自一开始似乎只是那女子所言,此人半句话也没说,端的有种两大宗门欺负一个散修的感觉啊!
连带上同为散修的阶级,一下子龙麒的舆论却有些上了上风的感觉。
“的确啊,此人半句解释都没说,莫非……”
“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咱们且看看呢?”
龙麒笑着道:“诸位诸位,这件事情某家自然有错,但是这一切并不是某家一人之错,若是事情自头到尾说清楚,全为本人之错,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