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位于夜城最中心的那金碧辉煌的城殿,那里是夜家的府邸。
那里原本是夜城这里的城主府,那个时候夜城还不叫夜城,但是自那时夜家到了这里之后,这里便叫了夜城,而城主府也就成了夜府。
夜府之中,属于二公子夜满楼的房间之内,正有一些人在商议着事情。在主位之上坐着一个少年,看样子应该有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只手慵懒的拄在自己下巴处,两条腿搭在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怀中,那女人很是娇美的看了眼夜满楼,时不时自旁边的盘中摘下颗葡萄塞进这男子的嘴里,一边还为他捏着小腿,揉着肩头,很是惬意。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家二公子夜满楼了。
在夜满楼面前有一担架,上面躺着一个龇牙咧嘴的男人,在腿的上面有着一个洞穿的大口子,在担架一旁有一个木盘,木盘之上摆放着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在这屋内闪着令人心寒的冷光,甚是夺目,在担架一边的还有早日在城门口曾经针对过龙麒二人的八字胡吴二狗以及其余几个人。
那女子伸手对夜满楼,又是给了他一个葡萄,夜满楼微微摆手,表示不需要,微微起身,自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这几个人道:“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收个月钱却这副模样了?”
那躺在担架上的男人正是被龙麒重伤的城护,此时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嘴上嚎着:“二公子啊,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这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这腿的上面出了个眼子,我这家里上山下下都靠我一个人呢,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说着,这人还艰难地从担架上爬起来,一只手要去摸夜满楼的右腿。
夜满楼满脸厌恶,闪躲开来骂道:“你快滚,可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爷,这城里好像来了几个硬茬子!”一个比夜满楼要高出半个头的男人对着夜满楼道:“这三小子的腿或许就是那几个人!”
“哦?怎么回事?”夜满楼看向那男人,微微挑眉,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边的两撇小胡子,问道:“过几日千叶神医就要来了,爷爷那边不是说好要将城里大大小小都查清楚吗?怎么进来硬茬子了?”
“吴二狗你说!”那男人后退一步,对着后面的八字胡说着。吴二狗被这么叫一声,满脸笑的都打着褶,很是谄媚的凑上去将今天城门的事情尽数对夜满楼说了个清楚,说完之后他还继续说道:“您说说,一个农民岂能那般架子?而且出手如此阔绰,那可完全不是普通人的手笔啊!而且这事发生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在来福客栈里靠近街口那边吃着饭,这事十有八九就跟他们有关系!”
“哦?”夜满楼挑了挑眉,道:“竟有这般事情?你们确定?”
“千真万确!”吴二狗谄媚的笑着:“小的两只眼睛看着真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有点意思了!”夜满楼沉吟着,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意。
“要不要,把他们两个人抓回来?”吴二狗在一边提议着,毕竟今天早上吴二狗总感觉被羞辱了,夜满楼忽然回头,抡圆了猛地给吴二狗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直接带着夜满楼本身月灵九品的修为,直接将他扇了个调个,将吴二狗直接扇倒在地!
“你给我闭嘴!那两个人若是真的像你们说的那般扎手,岂是说抓回来就抓回来的?那不是普通人,应该是灵修,而且是修为高深的灵修,此等奇人若是为我所用,哼哼!”夜满楼两只眼睛里冒着光,却是把注意打在了龙大少爷和那姓君的身上了。夜满楼盘算一会,道:“对了,你们说的那对母子呢?”
“已经抓回来了!”一旁的男人回答着,“他们两个人匆匆忙忙的要出城,怀里还穿着几十两银子。”
“几十两银子啊!”夜满楼暗暗盘算:“如此巨额怎会交不起月钱,这定是那两人给的,如此手段绝非月灵,更非日灵了,如此高手可不能得罪!”
想到这里,夜满楼道:“那对母子好生照料,听到没有!”
“是!”
吴二狗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悲戚,夜满楼见了满脸嫌弃,对着吴二狗道:“二狗,你也算少爷我的亲信,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别惹是生非,今天你还要人家的马车?那是什么阶位的高手你知道吗?如果对你我出手,恐怕整个夜城都承担不起,你把三子带回去,然后照料,听到了吗?”
“知道了!”吴二狗闷闷回应一声,不敢对视夜满楼,夜满楼笑笑,对男人道:“那两个人要重视,可别让老大和老三知道,明早我亲自去那间客栈拜访!”
夜满楼说着,眼底尽是精光:“老大手底下有一个李唐京城来的大运势之人,老三手底下有一个修为深不可测北方之人,我手底下一直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人,现在终于来机会了!”
来福客栈之内,胖掌柜自己拖着沉重的身子坐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手
上操着一个小算盘正算着今天的账目,忽然算到一笔大额收入的时候,胖老板一张脸上尽是笑容,将一整天的收益记在本子上后,胖老板瘫在椅子上慢慢思考着,喃喃道:“那酒香是哪里来的?那两个人明明没有点酒水,怎的有那般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