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阿菱仪。
很多人都不满意,因为祭司一般都只能由技艺高超和德高望重的老人才能继承。
她一个巫蛊师年纪轻轻凭什么继承祭司一职,天神会怒的,直到阿菱仪拿出了她练的金蝉蛊,大家才闭上了嘴,承认了她是新一任大祭司。
蛊的制作过程可谓是艰苦,还是代表一个的能力。
蛊的制作是将一堆毒虫放在一起,严密封盖,让它们在里边厮杀,而且必须在黑暗潮湿的环境里进行,不能让别的人知道你在制作蛊。
还要每天都要对那个罐子进行祷告,里边的只能听到制蛊人的声音,让它认识你,并且这个过程中只能出现制蛊人的声音,不然会功亏一篑。
等到过了一两个月之后,再将罐子打开,最终剩下的那一只就会是你练成的蛊,奇毒无比,而且只会听制蛊人的话。
但要是最后剩下了两只以上亦或者是都死光了,那这一次就是失败。
而且这只蛊虫的尸体磨成粉后下在别人的食物里,那个人就会中毒,你只要靠近他说要他死,那个人就必死无疑。
而情蛊就是让对方要是远离了下蛊人就会心脏骤疼,要是久了,就会心坏而死,因为这个情蛊是由下蛊人的血液喂养长大的。
但这些蛊的制作方法远没有金蝉蛊制作的难。
巫蛊师中最难制作的就是金蝉蛊,因为它的赢家必须是金蝉,如果是其他蝎子亦或者是蜈蚣都是失败。
能在一堆毒虫中厮杀成功的金蝉就是最强的“金蝉蛊”。
这么多年只有阿菱仪制作出来了,自然新的大祭司只能是她。
而且最近他们村子里的那件事,还是她处理的。
除了那个东西,大祭司没有办法处理。
直到前天大祭司突然叫他过去,说:“如果最近要是有外族的人来他们村,而且给他看有她的照片,就放他进来。”
说是只要让他进来了,那个东西就会消失。
一路上,白晨都没有说话,就一直安静的跟在中年男人后面。
这一次回去的时候,中年男人带他走的是多人的大道。
但白晨感觉头晕乎乎的,好像在流失什么重要东西,强行塞进来什么东西。
脚步越走越轻,脚底像是踩在一团团棉花上面,脸色也越发苍白,额头上的密汗顺着俊美的脸划落。
一阵眩晕感袭来,令他几乎站不稳步,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最后一秒,他好像看见了林璟琛的身影。
……
“方夜,你别说我了,我不是爱哭鬼,我不哭了,你别生气……”
“白晨,你个小屁孩竟然偷吃我的蛋糕,哥你看他,这是联名款啊,我要打死他!!”
“哥,帮我啊,姐她是母老虎,要打我,啊啊啊……别打了,我错了,姐姐……”
“小晨,你这个是?”
“你竟然喜欢男孩子?!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喜欢方夜。”
“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们老白家没有你这种孽障!!”
“我就是喜欢他,爸,你要打就打死我好了,我不怕。”
……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小老板……”
“这个鱼你尝尝好不好吃……”
“对不起,是没有处理好这一切……”
“你在干嘛?哥,你别抢我的遥控器啊!!”
“啊——哥,你怎么能把我的存钱罐给砸了!!你赔我,呜呜呜~”
“小晨,你要照顾好你的妹妹,要保重,别害怕。”
“白晨,你的妹妹太内敛了……”
“哥,你不要管我,我挺好的……”
“哥,你要找到自己的幸福,忘了吧。”
……
白晨猛的从床上惊醒,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脸色还是一片苍白。
“你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林璟琛紧张的抽了张纸,伸手帮白晨擦了擦额头。
白晨快速转头,看到林璟琛,不由的一愣,又打量了下周围。
“林先生,这是哪里?”白晨疑惑的问道。
林璟琛:“这是你在苗疆的住宅,你昨天连课都不签了,专门跑来这里,你不记得了?”
闻言,白晨又仔细看了起来,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来苗疆干嘛?还有为什么我感觉头这么痛啊?我是被打了吗?”
林璟琛看着白晨的神情,眉头紧锁,想了一下,笑着说:“你先别管这么多,多休息一点,你现在还发着烧,我先出去一趟,待会我再回来,有粥放在桌子上,饿了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