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红薯块直接埋在地里的播种方式他们都没见过,但是他们都是庄稼人,重东西都在行,在林小念的指导下,他们都理解了这样种红薯的意义,还想出了更好的种红薯的办法。
“静等丰收了。”林小念呢喃着。
给河湾村送水的事情算是忙完了,林小念回到家里,立马去了医馆。
医馆是师傅留给他的,肯定还是她的重心,以前一个人在医管特别忙。
但是被山匪绑架的那段日子,医馆都是阿鹤打理,她的医术进步的也快,现在都不需要林小念指导了。
所以现在她有充足的时间去忙其他的事。
刚进医馆,她就看到阿鹤面露难色。“小念,你终于来了,曾潮来信了,说是指定给你看的,我也不好拆开。”
阿鹤着急是因为她害怕信里是些重要的事。
“重病,急需林姑娘医治,速来。”
林小念将诺搭的一张信纸摆在了阿鹤面前,上面只写了这几个字,阿鹤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指定要我来,又装病呢?别以为他帮了我很多忙,我就会对他点头哈腰的阿鹤,你帮我去看看。”林小念不去还有别的理由,她能感受出曾潮对她的不一样,现在她和李虎子确定关系了,有些
该保持距离的人就该保持距离。
“可是……如果真的生病了呢?”阿鹤小声询问着。
“即使是真的生病了,以你的医术也绝对能医治好她。”
听到林小念这样讲,阿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背上了药箱,找了辆马车赶往清风镇。
上次只是知道了曾潮家位置而已,这次要进去了,阿鹤有些许紧张。
她在门口踌躇着,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曾潮看出点端倪,门口的家丁看她很久了,瞧见她身上背着个药箱便立马开门。
“这位就是林姑娘吧,我们公子一直念叨着你,你可算来了。”还不等阿鹤说些什么,她便被他们推进去了。
刚走近曾潮的房间,阿鹤就听到么一阵咳嗽声,这声音断断续续的,阿鹤能听得出来病的不轻。
她焦急的推开房门,床上的曾潮一眼就看到了她。
“是你啊?小念太忙了不能来吗,不过你来也是一样的。”嘴上这么说,他眼里还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嗯……对,他说她有事。”阿鹤不敢与她讲林小念不愿意来的事实。
阿鹤为他把了脉,这咳疾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看上去病的严重,但是喝几副药就好了。
其实一
开始就可以找大夫的,但是曾潮不愿意,他非要将身体拖着。
他只能用正当理由找林小念了,人家已经是有主的人呢。
在见到林小念没来之后他心里是觉得苦涩,还觉得可笑。
这并不值得。
他望向窗外,他也没有那么喜欢林小念吧只是有好感而已,有些东西该放下了。
阿鹤给他开完药便回医馆里了。
林小念得知曾潮是真的生病以后也只是告诉阿鹤,这样的小病阿鹤也能治好。
今天刚好是八月底,每个月十五三十的时候出来看看月亮,虽然没有农历八月十五的时候那么圆,但还是很好看的。
林小念对着明月托腮,默默的想,李虎子此去已经一月有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她搬家还没回来,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林小念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之前写完书后系统奖励的那支圆珠笔拿出来,铺上上好的宣纸就要写字。
才动一个字,她便觉得不对劲。
“古人写信,都用毛笔来写。”
她总觉得,用圆珠笔没有那个气氛。
林小念不禁发愁,就她写的那毛笔字,能认清都不错了,想要美观根本不可能。
到
时候别被别人看去笑话了。
不过她还是想和李虎子写信。
“我不信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还能写不好。”
事实上,真的是这个样子,才几百来字,她今晚也写一晚,才写不到一半。
当她看到上面歪歪扭扭,还有一点晕开的墨水时,无奈的扶住额头。
“算了,还是撕了重写吧。”
林小念收起笔和纸,打算明天去医馆再写,可以让阿鹤教教她,平日里看见阿鹤给别人开的单子上面的字,可好看了。
大概是写信心切,第二日一早就去医馆,刚要进去,便在门口立住脚步。
阿鹤正在给曾潮喂药。
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
“病成了这个样子,还要大老远跑到这里了,活该你疼死。”
阿鹤一边说着心狠的话,一边心疼的不行。
其实曾潮并不是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只为了让阿鹤给她治病,只是刚好路过也想逗逗她。
没想到小妮子一下子就相信了。
真好骗,他轻轻笑了笑。
“你还笑的出来!”
阿鹤鼓起腮帮子,跟个小孩一样,曾潮笑意更甚。
林小念总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撒了一把狗粮,
这俩人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