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何过了这几日我才来找你吗?”
江筝筝忽而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手搭在宋莺莺的头顶上,拧着她看向冷宫门口,“让你见两个人,别太激动啊。”
宋莺莺还一头雾水时,冷宫那扇将屋里屋外隔绝的一丝光亮都不透的门缓缓的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人。
那两人背光而站,宋莺莺看不到他们的脸,神情依旧冷淡,“你又想怎样?任凭你找了谁来又如何?”
门外那两人被人推了一把,跌跌撞撞的进了门,两人的脸在屋里清晰起来。
宋莺莺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动作僵硬的站起身来,扑到那两人跟前,疯了似的撕扯他们的衣服,“你们来干什么!我说的话为什么不听,你们非要眼睁睁看着我死是不是!”
那两人局促无措的站在那任由宋莺莺发疯,而后那妇人拉住宋莺莺的手,“你哥哥……”
宋莺莺只听了三个字就炸了,“别提他!我没有哥哥,我不认识你们,不认识!”
江筝筝就冷笑,“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了吗?还是在将军府待的时间久了,以为自己的底细就没人知道了?”
宋莺莺将那对老夫妻
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江筝筝,“你、你是如何得知的,分明……”
宋莺莺看江筝筝的眼神犹如看着魔鬼一样,那句分明她已经竭尽全力的把以前的事都隐藏的很好了,为何她还能轻而易举的找到。
“你以为你能瞒得过谁?景怀?还是宋之朗?你以为堂堂大将军府上会无故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江筝筝极力的嘲笑着她的无知。
宋莺莺手脚冰凉,浑身下意识的颤抖,摇着头自己催眠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的,是你骗我的!”
江筝筝就那么看着,看她如何发疯,看她如何的惊慌失措,她她如何的后悔,然后看她如何跪地求饶。
她不是什么好人,她一直都非常的自知。
“你可曾听过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只能说一方面小将军单纯好骗,而你又有心计,于你的身份来说已然到了天花板的高度,可你却并不知足,所以……你爬上来了又如何,还不是要掉下去的,而且会摔的很惨!”
江筝筝痛快的说着,宋莺莺越听越心寒,回想自己多年来的步步为营,自以为做的隐秘的那些事儿
,却原来早已明明白白的显现在众人眼前。
“你说这么多到底想干什么!我承认那些都是我做的,那你杀了我啊!”宋莺莺崩溃嘶吼,犹如困兽想要挣脱牢笼。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你犯下如此大祸,想来想在消息已经传到了宋之朗的耳中,你猜他会有何反应?是救你呢?还是撇清与你的关系?”
宋莺莺闻言一愣,而后似是想到了后果一般,仰天大吼一声,“你赢了,比狠果然我不如你,我只敢将自己的心思藏在那一个小小锁头的后面,可你却能恶毒的将我所有的努力一瞬间化为乌有。”
江筝筝却不会背锅,她始终淡然轻笑,“毁了你一切努力的是你自己,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惹我,你不知道为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母亲能做到什么份上!”
那个被宋莺莺护在身后不听发抖的妇人似是听到了江筝筝的话,她冲了出来,跪在江筝筝的面前,痛哭流涕的求情,“我不知你是谁,可你说的对,为了孩子一个母亲能做到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份上。”
江筝筝身旁的宫女立即上前挡在了那妇人与江筝筝的中间,不
让她有伤害到自家主子的可能。
“你站起来!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对她下跪!”宋莺莺上前强拉妇人。
那老头也站了出来,“说了半天,我们能不能问一下,这位是何等身份?我这女儿做错了什么?”
江筝筝身边的大宫女便回了句,“这位是皇后娘娘,莺娘娘于大皇子的满月宴时在献上的礼品中暗藏诅咒大皇子的东西!”
老头一听腿立马就软了,想不到能见到皇后娘娘,更深层的是害怕,在他们心里,皇后娘娘权势通天,想要杀罚一人,只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儿。
妇人一头重重磕在地上,“求皇后娘娘饶了我们莺儿吧,她只是一时糊涂。”
宋莺莺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母对她人下跪,一边拉着已经的父亲一边又去拉自己的母亲,然而她母亲一心求得江筝筝的原谅,怎么都不肯起来。
江筝筝让身边的宫女将那妇人搀扶起来,而后拉着他们两个后退到一旁。
江筝筝站起身来,走到宋莺莺面前不到半米的距离,只在身高上就比宋莺莺高了半头,所以有些居高临下的看她,“我给你五日的时间,看那宋小将军如何选
择。”
宋莺莺半生算计,早已不抱任何希望,是她骗了宋之朗,是她算计了他的一片真心,可如今他知道了真相,又怎么会原谅她。
杀人诛心,江筝筝够狠。
“若是能重来,我必定会做的比你还要狠!你凭什么能站在我的头顶上作威作福,你与我一样没有显赫的家世,你的父亲做牢母亲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商人,你若不用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