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作为景天小皇子人生中第一次的大事,办的真是热闹非凡。
满月宴从早上宫门大开时就有其他友好国送礼的使者们鱼贯而入,守门者一直迎接了一上午,才让所有人进了宫。
宴席开始时,宋莺莺作为后宫妃子一名,与其它妃子们共同出现在了小皇子的满月宴上,一个个的送了礼物给江筝筝。
轮到宋莺莺上前时,她与江筝筝的视线对上,不知怎么的,宋莺莺有些害怕直视江筝筝的眼神,借着递东西的功夫,赶紧低下了头,“这套锁头是我找人打造的,寓意平安,望娘娘不要嫌弃。”
江筝筝身边的宫女接接过了礼盒,江筝筝说了句,“让莺妃破费了。”
宋莺莺没敢抬头,匆匆看了一眼小皇子后就退下了。
小宫女合上了那礼盒的盖子,想要和其他礼物放在一块儿。
江筝筝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却是在宫女耳边轻声低语,“这盒东西另外拿出来,别让其他人碰到,过后送到我殿里去。”
小宫女点头后把礼盒特意放在一处,与别的明显隔开。
正寻了位置坐下的宋莺莺一直盯着江筝筝,自然就看到了她们耳语后被搁置在
一旁的礼盒,心中有些忐忑难安。
有其他妃子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到底是皇后嫡出的皇子,你看看这满月宴办的,不知道其他孩子还有没有这待遇了。”
宋莺莺轻抚自己的腹部,假意听不到那些刺耳的话,心里告诫自己,她们就是嫉妒。
“姐姐说笑了,嫡出自然有别,更何况那小皇子可是国主的第一个孩子,新鲜感自然是有的。”
一伙儿人就有捧的有踩的闲聊去了。
景怀接见过使臣后,方才出席在宴会现场,见到江筝筝自己抱着他的小皇子,脚步立马快了些走过去,自然的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小声的对她说:“让嬷嬷们抱着就行,你不是腰疼么,伤口也还不好,可别逞能。”
江筝筝轻笑了笑,“我没事,毕竟是小天的满月宴,总让嬷嬷们抱着也不好。”
景怀颠了颠怀里的孩子,“这小子能吃能睡的很,不过一个月竟这么重了。”
江筝筝捏了他一把,“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景怀感觉捏在腰间的手软软痒痒的,更像是撩拨似的,看着江筝筝的眼神都变了变。
下面坐着的宋莺莺自然看到了她们二人的小动作,心
里开始泛酸,疯狂的想象着若是她能代替江筝筝站在景怀的身边多好。
而她腹中不断长大的孩子若是景怀的就更好了,虽做不成长子,可她定会使出浑身力气来将自己的孩子推到下一任国主的位置上。
然而,这一切都怪她命不好,偏偏站在景怀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别人。
而她腹中的孩子,只是一届小小将军的种,就算以后拼搏到顶天了,也只是一个臣子罢了。
景怀抱了一会儿,怕这小子又尿在他的身上,便让旁边的伺候嬷嬷将孩子接了过去。
江筝筝还想抱,怎么都亲不够,景怀拉着她的手,“待你多修养几个月再抱他吧,若是落下什么毛病以后吃苦受罪的还是你。”
江筝筝就只好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被抱在别人的怀里。
期间皇家寺院的住持僧人也来了,说是来给皇子送福的。
江筝筝作为灵魂重生者,挺怵这些神佛的,始终没敢看那高僧。
景怀自然高兴,又拿出很多钱来要扩建修整寺院,住持也高兴了,不怎么怎么的就取出一个放了竹签的小筒,对景怀说:“国主可代皇子求签一支,老僧替皇子解个签。”
景怀却是
直接把景天抱了过来,“既是为也皇儿求签,就让他自己抓吧。”
那老僧面带笑意的把竹筒递到景天的跟前,小孩子见了新鲜东西也挺高兴的,江筝筝轻拉着景天的手搁在竹筒里的一把竹签上,由着他自己点一支。
景天的小手一动,刚好带了一支竹签出来,高僧接过那根竹签看了看,而后将签子上的字对着景怀展示出来:蛰龙已出世,头角首生成,云兴雨泽,得济苍生。
江筝筝也看了,将那签文默默在心里念上一遍,记了下来。
高僧脸上笑意更甚,将那竹签递给景怀,“老僧可需解签给国主与娘娘听?”
江筝筝虽不能完全解通,却也知道这签是个好寓意的,解不解都无所谓了。
景怀也摆手,“不需麻烦高僧了,皇儿命数自有天定,高僧莫要透露天机了。”
那高僧将竹签重放回在竹筒里,果真就没有解签。
那高僧又问江筝筝,“皇后娘娘可愿求签一支?”
江筝筝想着还没接触过这个,倒是挺新奇的,便接过了高僧手里的竹筒轻摇了摇,而后一支竹签就从竹筒里掉出来,那高僧第一个弯腰将竹签捡起,只看了一眼后
将竹签轻握在手心里,在江筝筝一脸的疑惑中将那支签放回竹筒里与别的混在了一起。
江筝筝就问,“高僧这是何意?”
那高僧将竹筒收起,双手合十举在胸前,“老僧愚钝,解不了娘娘求出的签,求娘娘恕罪。”
江筝筝心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