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弟也想说他爹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事实便是他爹确实说了要休妻的话,也做了那些事,最终也是他自己将自己给作进大牢里的。
江小弟还要收拾,不愿意和江画儿就这么大点事扯来扯去,说了句,“你既然不信娘,也不信我,那就只有三姐说的你能信了,等下次你直接问三姐好了。”
江画儿眉头皱的都能打个结了,手一甩撂挑子似的说:“这都什么事啊?一家人之间连个实诚话也没有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娘和爹是个这,你二姐又是那么个情况,总是不让人心里痛快,对了,你们后来到底找没找到害豆豆的凶手啊?”
江小弟前面走,江画儿就跟在他后面一直问个不停,“你三姐不是说的头头是道的,难不成啥都没查出来?”
“没有,大姐你就别问了,若是让二姐知道我们出去那几天是去她婆家了,还把二姐夫一家整成那样,她该生气了。”江小弟回了房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江画儿顺手帮他把衣服叠整齐,“再怎么样那个家你二姐是不能再回去了,对了那谢有学写的和离书你带回来了没,那可是能证明你二姐是
自由身的唯一证据。”
江小弟闻言放下手里的活,在房间里四处找那张和离书,房间都翻的乱七八糟了还是没找到。
江画儿急的头上光冒汗,“哎呀,早知道的话就我收起来了,这要是丢了可麻烦了。”
江小弟也略有些急躁,“我明明就收在这件衣服的袖兜里的,我记得很清楚!”
江画儿又把江小弟的衣服来来回回翻腾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江芽儿从门口过,看到江小弟的屋里比遭了贼还乱,随口问了句,“这是怎么了,你们找什么呢?”
江画儿一门心思的想那张和离书能放在哪儿,听到有人问也没过脑子想就吐噜出来,“和离书啊。”
江芽儿一听脸色骤变,马上进门去拉住江画儿认认真真的打量她,把江画儿给看懵了,问她,“你这么看我干啥?我脸上有东西呢?”
江芽儿拉着她的手说:“你与姐夫和离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们?”
江画儿傻愣愣的看她,“你胡说啥呢,不是我和你姐夫和离,是你和谢有学和离,我们在找谢有学写的和离书。”
江小弟想捂住他大姐那张嘴的,可是还不等他有所行动
,她都已经说完了。
江芽儿的手一紧,脸色又变了,“大姐……你说的是真的?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小弟见江画儿彻底说漏了嘴,刚想上前解释,江芽儿已经朝着她转过了身子,“小四!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小弟这边瞒着这个,那边瞒着那个的,已经头都要大了,求饶似的冲着江芽儿说道:“二姐,你就别问了行不行,你俩赶快出去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江芽儿抢过江小弟手里叠的整齐的衣服,狠狠的扔在地上,“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不说我现在就去找马车回去!你们又是这秘密又是那秘密的,到头来就瞒我一个,我多余是吧?那我走!”
江芽儿跑着走了,江画儿恨自己说话不过脑子惹了麻烦,对着自己的脑袋就锤了一下,“哎呀,我这张嘴啊!”
江小弟也服了,不过江画儿毕竟是他大姐,长姐如母他并不能对她说教,叹了口气说,“我先去看看二姐,你去跟娘道个歉吧,娘今天心情也不好。”
江画儿不想去,“还是我去找你二姐吧,至于娘那边我真不觉得自己说的不对,你们三个
年龄相仿都不太记得以前,可我是看着爹娘一路走过来的,爹的为人是啥样我很清楚,他就不是娘说的能做出休妻再娶的那种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固执的相信自己,别人说的与她认为的有相差的时候,她只会相信自己。
江小弟劝她,“这话你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算了,我不与你争辩,可是在娘跟前你千万别再这么说了。”
江画儿嘟囔了几句,江小弟没听清也懒得再问,等他收拾好东西等马车的功夫,江芽儿和江画儿都来送他,江画儿拉住江小弟的胳膊说:“小弟,你现在好歹也是有些权利的对吧?你就打听打听爹这事谁管,他都多大年纪了,身体吃不消的。”
江小弟无奈摇头:“大姐,你就别为难我了,爹那事是国主亲自下的令,谁敢管?”
江画儿一听不高兴了,松开江小弟的胳膊,“都是白眼狼,你们这个不管那个不管,我自己去找国主问。”
江小弟看她一副认真的表情,便再次提醒她,“大姐,我认真跟你说,你别意气用事啊,你别忘了国主的身份,他不光是三姐的夫婿,更是安陵国的国主,你是以什么样
的身份去问他?”
“我……”江画儿语塞。
江小弟的马车过来了,家丁帮着把行礼放上车,撩起车帘等他上车。
江芽儿还不太高兴,只干巴巴的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家里有我们姐几个,你别操心了。”
江小弟看着自己这个苦命的二姐,点了点头,“二姐,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江芽儿眼眶就湿了,说了句,“行了,我去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