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本来想与景怀一起去地牢中救自己的父亲,但是却被景怀拒绝了。
“你不会武功,去了容易出现意外。”景怀推脱说。
他去救江大川可不是嘴上给江筝筝说的那般劫狱,仅仅是劫狱江大川将再也不能活在人们的视线中,要知道劫狱可是大罪。
为了不对江家的日常生活产生影响,他准备利用自己的身份将其放出来,如果江筝筝跟去了多少有些不方便。
江筝筝想了想不会武功的自己去了好像也只能当个拖油瓶,也就没有太过纠缠,现在平安的救出自己的父亲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小心一点,如果实在太危险了,就先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不了再想其他的办法。”父亲固然重要,影视剧里面经常出现的为了救一个人而牺牲另一个人的场景她可不愿意见到。
“放心。”景怀摸了摸江筝筝的小脑袋,“等你到家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伯父安全的送到。”
景怀从来不会说大话,见其神色轻松的样子,江筝筝的心里也有了一些底气。
“我在家里等你们。”
景怀离去后这个临时的住所也不再安全了,于
是江筝筝决定提前与金爷汇合然后离开。
收拾好包裹的江筝筝骑上景怀事先准备好的马,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
等看不见江筝筝的背影后,景怀看了一眼旁边的灌木说:“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只听见灌木中传来一声莎莎声,随后阴影中的人便消失不见了。
又安排了两人去地牢中救江大川并将其平安送回江家后,景怀骑上了另外一匹马,他准备亲自去会一会这个知府。
江筝筝一路上都挑没人的小道行走,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
看着面前打着检查是否被传染检查每一个人的耳后和手臂的官兵,江筝筝心想:果然不准备轻易的放她离开。
检查耳后和手臂的行为明显的是为了检查是否有易容之人。
看了看自己还没来得及发育的身高,江筝筝叹了口气,她也想易容,但是因为身高的原因易容的范围很受限,除了易容小孩之外就只能易容成老人了。
仔细一看,果然带着老人或者是小孩子的人群被检查的最仔细。
正当江筝筝思考对策的时候,突然守城的官兵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三分之二的官兵
都被调走了,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人。
现在正是出城的高峰期,剩下的人根本不能够非常仔细的检查,于是除了来往的行人检查的仔细额些,那些装有货物的马车,大多晃一眼就让其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江筝筝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于是将马匹藏好后偷偷的上了一辆贩卖布匹的马车。
靠着自己娇小的身体,江筝筝将自己藏在了马车的最角落的地方,即使有人进来也看不见她。
躲藏好后,剩下的就只有交给时间和运气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怕功亏一篑,江筝筝硬是保持同一个姿势超过半个小时,终于该到了江筝筝所在的马车。
结果和江筝筝想的一样,官兵只是派了一人简单的进马车看了一下就将其放行了。
马车往外行走的越来越快,江筝筝原本提着的心也慢慢的落了下来。
只要过了这道检查后面只需要到达汇合的地点就行了,江筝筝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等一下!”
突然的停车让江筝筝忍不住一趔趄头装在了边角处,疼的她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还好她
忍住了没叫出声来。
按道理说已经快出城没有关卡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江筝筝感觉到自己的左眼皮在疯狂的跳动,她将自己的耳朵靠在马车边上,努力的想听清外面的动静。
“哟,这不是赵大掌柜吗,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儿啊?”拦下马车的是负责开门的官兵。
驾驶着马车的赵云从看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官兵,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人的名字——张尔枸。
之前两人之间有些过节,是张尔枸先招惹的他,看他那样子不难猜出那次过节吃亏的并不是赵掌柜,那个时候张尔枸还不负责开城门,只是个小喽啰。
知道这人是要找自己的麻烦,赵掌柜脸色有些不佳,现在是关键时期,能少一事算一事,如果换在平时赵掌柜肯定不会让其这么嚣张。
“赵掌柜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你想要什么?”赵云从单刀直入的问道。
“我哪敢要掌柜的东西啊,不过最近不是要过年了吗,正打算着给家里人做身新衣裳。”张尔枸走到马车上说。
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这可苦了躲在车上的江筝筝,本来已经快离开了
,现在整出了这么一出,江筝筝紧紧的握着防身的匕首和毒药,如果被发现了她也只能够拼死一搏了。
早知道换一辆车躲藏,江筝筝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见赵云从没有说话张尔枸大着胆子搬起了车上的布匹。
眼见着车上的布匹的被搬走,江筝筝的心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