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夜点头,站在他身边的内侍,这才从丹壁的侧边楼梯下去,把雪清辉手中的小册子拿过来,远路返还回到风凌夜的身边,将小册子双手呈给风凌夜。
风凌夜接过来,打开,看到上面的名单和罪证之后,便一一年初名单上的名字。
“展宏义、常勇军、屈修伟……”
他每念一个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大臣就本能脊背发凉,他们之中,就有之前反驳雪清辉的大臣,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跪下,只是紧张的彼此对视,直到风凌夜把小册子自上的所有名字都念完,他的声音里,才终于透露出了杀意,“打入死老,御林军和护龙卫,即可前往他们府上抄家,赞草除根,一个不留!”
通敌叛国者,只有一个死!
否则只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些被念到名字大臣这才意识到他们的死期到了。
睿亲王就是睿亲王,原来早就藏着这一手了,登上皇位的第一天,就要拿他们开刀。
不愧是高祖皇帝年幼时,就呆在身边行军打仗的皇子。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臣是被冤枉的!”
“皇上,臣是被陷害的!”
“皇上,臣对大鄌
忠心耿耿啊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知错了,皇上绕过臣一命,臣今后一定好好为的大鄌效力……”
“拖下去,打入死牢,明日午时,于刑场当众斩首。”风凌夜岂会听他们的,当初乘墉在紫元殿里刺死北翟太子,但是他的爪牙并没有完全找出来。
风凌夜并不放心,这才让雪清辉继续蛰伏,并易容去追查更多投靠北翟太子的人。
雪清辉果然不负他的期望,短短几个月,就把这些人罪证搜集到手了。
如今正是斩草除根的时候。
风凌夜登基的第一天,他就杀掉了整整十八个京官,并抄了他们的家,所有财产全部都没入国库。
这一番行为,直接让原本还对他登基而不服的人,瞬间闭嘴不敢在发声。
风凌夜把国事处理完毕,便让百官退朝,可他并没有从丹壁上下来,他仍旧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百官退出,直到紫元殿里,只剩下他和内侍两个人,风凌夜才从丹壁的正面台阶走下去,转身看着丹壁,从他出生到昨日,他都从为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坐在龙椅上。
可今后,这个国家的担子,就真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风凌夜面上的
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拔掉冕旒上的发簪,把冕旒摘下来,一手冕冠,一手发簪,这支发簪,当然不是当初刺死北翟太子的发簪。
但是这个冕旒,却代表着大鄌的责任。
倾城说过,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风凌夜走出紫元殿,看着秋阳高照之下,正鱼贯离开文武百官,男人的颜色变得原来越肃穆,他要实现父皇的遗愿,攘外安内,让他们大鄌的百姓,安居乐业,永无战乱!
风凌夜转身看向紫元殿外站着的风声,风声这些年一直守在睿亲王府,为的就是替他观察京城的动向,如今,自己当了皇帝,风声也依然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皇上!”风声从角落里走出来,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
“你去紫垣大长公主府,把紫垣大长公主和南越郡王以及安宁公主接到宫里来!”风凌夜下令道,“送往紫萱宫!”
“诺!”风声应声离开。
风凌夜也把冕旒交给了内侍,迈步做上步辇,往萱宁宫而去。
萱宁宫里,风凌夜看看到了风乘墉,正带着风绎如和风容覆,在萱宁宫里,和母后皇太后用午膳。
“皇上来了!”母后皇太后已经听了紫
元殿发生的事情,如今再见风凌夜,自然要称呼他一生皇上!
“十六见过皇上,给皇嫂请安!”风凌夜一如既往的把母后皇太后当母亲一般。
“起来吧,皇上你做得很好!”母后皇太后示意风凌夜起身,“乘墉刚才跟哀家说,他很喜欢风家的姓,也很喜欢乘墉二字,他想继续用这个名字,来询问哀家的意见,皇上觉得如何?”
“若是皇上想隐身民间,再用这个名字,只怕不太适合!”风凌夜转头看向风乘墉,依照他的想法,若是成康帝如他和薛皇后计划的那样,在禅位之后,就隐身到民间去过普通的日子,那自然该用一个低调一点的名字。
风乘墉这个名字,并不适合的他,整个大鄌,乃至四方满意都知道大鄌的成康帝,名字就叫风乘墉。
他若是顶着这么一个名字,如何能过低调安稳的日子?
风凌夜的意思是,果断时日,就对外宣布,成康帝因病驾崩,薛皇后携子女殉情而死,然后再安排他们先到越州去。
可是现在乘墉竟然有想要继续保留本名的想法。
难道他又有了新的打算?
“乘墉你可是还有被的计划?”
“是的,十六叔,我
还有别的计划,北翟翌日不向大唐臣服,侄儿就一日不得安宁,十六叔,侄儿想回北翟,侄儿想有朝一日,能让北翟人与大鄌人再无芥蒂,大家如一家人一般!”
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