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出了什么事?”风倾城一听是跟严家又关,也起了好奇心。
“严匀颂的正妻秦氏今早被她的丫环发现死在她院子里,死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身旁还睡着三个年轻小伙。”
初九到底是个未成亲的小伙子,说到这儿人还有些脸红。
风倾城一听就知道,这位严夫人死得很不好看。
而一旁正在认真用早膳的青云和霓裳一边吃着手中的虾饺,一边疑惑的看着九师叔。
“九师叔,你的脸红了?”青云直接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霓裳见哥哥问出自己心中问题,也看向初九。
“我脸红了吗?可能是我刚才跑回来太急了,所以脸红了。”初九绝不承认,自己脸红是因为听到刚才他去严府打探消息时,他用死鱼头送给他的望远镜看到了秦氏房中的景象。
那画面,初九表示,自己的眼睛被彻底的污染了。
“哦哦。”青云和霓裳却相信了他,霓裳更是赶紧抓住机会,问初九,“九师叔,什么是一丝不挂?”
“噗!”初九正在喝豆浆,正要咽下去,就被霓裳问出这么一个劲爆的问题,初九直接喷了。
坐在他对面的风凌夜,赶紧往一旁闪去,不忘记扶着风倾城一起,待两人站定,两人前面的碗碟全都被初九给喷了豆浆。
“九师叔,你好脏啊。”青云和霓裳皱着小眉头,看着初九的小眼神里,充满嫌弃。
“是九师叔不好,九师叔今天请你们吃糖葫芦可好?不生九师叔的气了。”初九赶忙道歉。
香秀赶紧让丫环过来把今日的早膳都扯了,重新上了一分。
这次他不准初九继续在餐桌上说严家的事情,直到用完早膳,才让香秀带两孩子去玩,她和风凌夜才细听初九回报昨晚打听来的事情。
“昨晚我在严府打探了很久,严匀颂回府后,就被秦氏派人叫去他的院子,秦氏以昨日严匀颂当街把雪绒叫成她母亲而对严匀颂发难,并提醒严匀颂,称严家的所有家产都是她儿子的。”初九把自己昨夜在秦氏院外打探到的细节告诉风倾城。
“众所周知,秦氏腹中的孩子,并不是严匀颂的,她这不是想要把严家的家产抢给她情人的孩子吗?”风倾城一听这话,就觉得无语,秦氏这个女人的想想法还真是胆大。
未出嫁之前,就跟爱慕的情郎有了孩子,为了保住名声,抢了孟馨瑶的未婚夫,还要把严家家产都给情郎的儿子。
风倾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秦氏的作风。
只能说一句,严家恶人只有恶人磨。
“你继续盯着严家,我总觉得,严匀颂对秦氏发难,并不只是因为秦
氏要他把严家家产给她儿子,还因为今天他看到了雪绒。”风倾城今日就觉得严匀颂看雪绒的眼神怪怪的。
今晨又听到初九说今日秦氏的死,是严匀颂一手设计的。
风倾城这才想起来,严匀颂看着雪绒的眼神里充满贪婪,眼底还藏着浓烈的占有。
根据他这段时间在赣城游玩打探到的消息,严匀颂和孟馨瑶两人算是青梅竹马。
两家都是做瓷器生意的,经常有往来,两个孩子的感情很好也是必然。
自古男人都有劣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对于曾经属于自己,最后却因为种种客观原因而不得不放弃的爱人,当严匀颂有了机会,他一定要拥有。
“师嫂的意思是,严匀颂是为了雪绒才使计弄死秦氏的。”初九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雪绒确实是孟馨瑶的女儿,但严匀颂应该不知道这一点吧。
他就因为雪绒长得跟孟馨瑶很像,就对雪绒起了贪念,要出去正妻,好娶雪绒吗?
“严家行事向来卑鄙无耻,对雪绒起了贪念,也不无可能,那严匀颂肯定早就在谋划弄死秦氏了,只是还没遇到时机不动手罢了,昨日见到雪绒,想必雪绒催化了他心中的念头。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眼下我们又要查雪羊的事
情,暂时无法让雪绒离开,我担心她在离开的路上出什么事,我们只能多观察观察严家,若他们有什么动静,我们也好应对。”
风倾城对初九道,正说着就看到雪绒和容惜灵一起走来。
“公主姐姐,给公主姐姐请安!”
“师嫂,给师嫂请安!”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平时也一起玩,今天也一起来找风倾城,打算跟风倾城一起出门游玩。
“你们来了呀,可用过早膳了。”风倾城起身,一手拉过一个小姑娘。
“用过了,我昨夜跟惜灵一起睡的,今早在朱大侠的院子里一起用的早膳。”雪绒道,抬头看着风倾城,眼里满是天真无邪,“公主姐姐,今日我们去哪儿玩呀?”
“今日我们不出去玩了。”风倾城决定不出去玩了,反正这几日他也玩遍了赣城的大街小巷,并且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做到了,所以她决定在家里好好避暑。
“那我们自己去。”容惜灵刚会走就已经开始扎马步习武,如今她已经有十几年的功力,根本不害怕。
风倾城不带她出去玩,她就自己去。
红月岛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