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当你们决定背叛哀家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今日?你们以为,仁彦那个臭小子,就能在东莱掀起风浪吗?他遂大鄌商的商船登上东莱岛的那一刻,哀家就已经知道了,之所有不抓他,不过想利用他,看看你们当中谁对哀家中心,谁想反抗哀家。
哀家的儿子是大鄌皇帝陛下任命的,你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哀家的太后之位,哀家儿子的东莱王位,都是名正言顺的,你们想支持仁彦那个臭小子反哀家的儿子,也不掂量掂量你们的本事。”
田中太后满目不屑的说着,悠哉悠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这才满意的看着头顶的明月,冷酷下令,“杀!”
唰,冰冷残酷的拔刀声,想在清冷夜色中。
一把把武士刀出鞘,被高高举起,在明月之下,散发着残酷的寒光,就要用力挥下,却突然刀锋一软,哐嘡哐嘡的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田中太后怒喝道,她正拿着酒杯,等着欣赏那些对自己有二心的大臣和家眷人头落地,却没想到武士们竟然连刀都那不住?
这不是打她的脸么?
“太后,我们……”进军武士想要解释,奈何肚子里的剧痛越来越强烈,哪里还有力气抓住手中的武士刀?只能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然后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很快,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田中氏,你心狠手辣,排除异己,骄奢淫逸,枉顾东莱百姓性命,今日,我要用你的人头,祭奠我的母亲。”一个十一岁的少年从天而降,弯腰捡起武士们掉落在地上的武士刀,高举过头顶,就朝田中太后砍去。
“救驾救驾……”田中太后认要砍自己的人,是能从她的手中逃走的仁彦,而此刻,她也已经感受到身体已经出现了中毒的症状,立刻捂着自己的肚子,惊慌失措的喊着救驾。
但是此刻整个王宫的人都中了毒,完全没有人能去救她。
仁彦高举过头得的武士刀,直接砍在她的肩膀上,瞬间鲜血直流。
“住手,仁彦,你饶哀家一名,哀家让你当东莱的王,我是大鄌皇帝亲封的东莱太后,你弟弟他也是大鄌皇帝亲封的东莱王,你要是杀了我们夺权,大鄌不会放过你的。”田中太后伸手捂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她忍痛忍得唇色发白,“仁彦,只要你放过哀家,放过哀家的儿子,哀家就让大鄌认可你是东莱王。”
“田中氏,当初我的母亲也是这样求你的,只要你放过我母亲和我,她愿意被贬成庶人,甚至离开东莱去
别的地方生活,我们母子绝不威胁你和你儿子的地位,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母亲的?那个时候,你想过你会有今日吗?田中氏,我觉不会原谅你,你的人头,我要定了,因为去年,当我母亲被你杀死的时候,我是这么抱着母亲的尸体发誓的,田中氏,受死吧。”
仁彦早就想手刃田中太后了。
看出去的武士道充满力量。
“住手,你不是被大鄌紫垣公主收留吗?难道你不想报答她吗?她一定很想知道魏朝隆庆太子妃现在身处何处,你放过我和儿子,我把隆庆太子妃现在在哪里告诉你,你就可以告诉大鄌紫垣公主,跟她邀功了,有她支持,你一定能成为东莱名正言顺的王。”
“好,你说。”仁彦知道,公主姐姐就蛰伏在附近的树上,田中氏的话,公主姐姐一定能听到,那她就让田中氏说一说。
“你得先给我解药,放了我和我儿子,否则我不会说。”田中太后很清楚,现在,隆庆太子妃的去向是自己活下去的筹码,她岂能轻易说出口。
一旦仁彦知道他想知道的,她还能活吗?
“好,那我如你所愿。”仁彦猛地挥刀,一刀砍向田中太后的脖子。
田中太后的脖子很好看,修长雪白,很是好看,但仁彦并不手软,一刀砍
下她的头颅。
田中氏以为,她能威胁得了自己吗?
隆庆太子狡猾奸诈,公主姐姐早已经放弃了的从田中氏的口中获取隆庆太子妃的消息了。
等自己继位成了东莱的王,自己会追查隆庆太子妃的下落,她落在东莱,自己会把她交给公主姐姐,她若已经离开,自己也会严刑拷打那些知道她下落的人,问出她会去哪里
所以,她不受田中氏的威胁。
“啊……”
伴随着年幼的东莱王凄厉慌张的惨叫声,仁彦表情冰冷的嘲讽道,“自作聪明的下场,只有死,隆庆太子妃诡谲狡诈,就算你把她的下落告诉我,等公主姐姐找去的时候,她肯定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那周身的冷漠,让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田中太后的头颅,双眼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仁彦是个杀神,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儿子。
她死不瞑目啊。
“彦哥哥!”东莱王捂着自己剧痛的肚子,五官扭曲,双目惊恐的看着拖着武士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仁彦。
他们两人,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却因为都是东莱王的儿子,加上诞辰只差了一天,经常被东莱王带在身边,因此两人吃在一起,学在一起,也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