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风倾城可不相信他的话,她突然站起身,伸手去勾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一番热烈之后,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脸,故意逗他,“若是我看上了别的男人,不跟你好了,你会不会也把我也装猪笼里沉江?”
“你敢?”风凌夜显然被她故意逗他的话给吓到。
“风倾城,你敢跟别的男人好,我就把他剁了喂鱼,你永远只能是我风凌夜的。”风凌夜长臂扣住她的纤腰,另外一首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警告道,“并且,有了我这样的男人之后,别的男人还能满足你吗?你还看的上别的男人吗?你不是常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吗?我这座巫山里的云雨,别的男人给得了你吗?”
“噗……”风倾城直接被她的话弄得笑喷出来,这个臭屁王,元稹要是知道他这么理解自己的诗,估计能从另外一个时空穿过来跟他打架。
“笑什么?风倾城,本王警告你,歇了你那份找其他男人的心思,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听清楚了吗?”风凌夜见她竟然还敢笑,直接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宣布。
风倾城半点不怵,嘴角一勾,笑容酷飒,伸手去拍他的脸,一副完全不相信他的模样。“风凌夜,我能保证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敢保证你这辈子只
有我一个女人吗?”
“我敢。”风凌夜信誓旦旦,一副劳资说一不二的模样。
“好,如果你碰了别的女人,风凌夜,我就把你阉了,风干了。”
风倾城说着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刀。
“死丫头。”风凌夜直接抓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把人抱起,就往床榻去。
“风凌夜,别乱来,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风倾城被吓得花容失色,张口咬住他的脖子,“我告诉你不能乱来。”
风凌夜抬头,看着怀中的女子,见她眼里的抗拒真真实实,想到昨晚自己确实也太过分了些,遂得头放肆的攫住她的唇,尝一番甜头,这才又把她抱回木桶里,认真的给她搓背。
与此同时,金霞江底部,苏卿莲在猪笼里拼命的挣扎着,周围的江水很是清澈,她能看到从水面上照射下来的金色阳光,也能看到水中从她身边游过的大小鱼儿,有的还游进困住她的猪笼里,仿佛知道她在看着它一般,在水中灵活的调转一个方向,鱼尾巴左右扫了一下她的脸。
这一幕,让苏卿莲想起昨日风倾城又当众狂煽她脸的一幕。
她气得伸手要去抓住那条鱼,想要狠狠教训她,但她在水中怎么可能比得上鱼儿的灵活,小鱼儿直接摇着尾巴,游出困住她的猪
笼,任凭她怎么伸手出去,都抓不住那条讽刺了她的小鱼儿。
苏卿莲气得紧紧咬着齿关,双颊憋着气,气鼓鼓的,也就这么一打岔,她落入了金霞江底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苏卿莲心中一阵害怕,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撕开竹编的猪笼,可是这个猪笼是新编的,竹子的韧性很大,困一头濒死反抗的猪都没问题,更何况是向来柔弱的她,不管她怎么挣扎,猪笼的都死死困住她,随她一起沉入江底。
苏卿莲再也憋不住,张开了嘴巴,胸腔里因为长久没有空气吸入而迫切想要吸入东西的肺便把江水都吸了进去。
苏卿莲觉得痛苦万分,肺被呛得生疼,意识也逐渐模糊。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拽了一下困住她的猪笼。
她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看到黑暗中,有一直模糊的手,正抓着困住她的猪笼往水面游去。
苏卿莲瞬间燃起生的希望,嘴角放心的扬起。
她可以不死了。
只要她能继续活下去,她就要报仇。
两个时辰后,从涠洲驶向越州的风字旗大船上,风倾城懒懒的坐在甲板上,吹着江风看着金霞江两岸的盛夏风景的,风凌夜陪在身旁,听她编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当然,都不是她这段时日在归
海派的大船上努力学习内功心法的真正经历,而是瞎编乱造的她在过去百余日里易容成各种各样的人游玩的经历。
这些,都是风凌夜沿途为她写好的,好在她背剧本的能力不错,只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记住了大概,再来个添油加醋的加工,也就能把关雎阁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连角落里伪装成下人的奶娘的眼线,也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呢?后来呢?”雪绒听得入了迷,摇着风倾城的手臂让她继续说。
“王爷。”
风倾城放下茶杯,正想要继续说时,一个满身是水的男人被拉上了岸。
“寻不到?”风凌夜凝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很不好看。
若是找到苏卿莲,手下就不会独自一人回来。
“启禀王爷,睡下并没能找到苏侧妃的身影,属下沿江潜了数理,也还是没看在江底找到她。”湿漉漉的属下跪在风凌夜身前禀告到。
“派船顺流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风凌夜冷声命令道,他绝不允许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诺。”收下立刻应声下去,风字旗大船立刻放下所有的小船,顺流而下,找寻苏卿莲。
“困了,我去睡一会。”风倾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