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点了点头,脸上甚至还露出了迷之微笑。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张兴:……
春花:……
就连铁柱也:……
几人互相对视,只见对方的嘴皮子狠狠的跳动一番。
躺在床上的铁柱现在更是双腿下意识的一紧,夹住某个地方不敢动。
妈妈救我!
楚天歌唇角勾唇一抹邪恶的笑,她慢慢的走上前,还在淡声解释。
“蜈蚣,有非常高的药用价值,生吃可延年益寿,保管药到病除。”
说着,楚天歌就伸出手,抬手就准备扒开铁柱的嘴。
眼瞅着铁柱额角的汗都要滴落,就要装不下去了!
春花心中一个咯噔,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连忙挡在身前,解释道:“楚同志,我觉得你这个方法用的太激进了……我们家铁柱好像没有这么严重,说不定你现在让他休息一下,他很快就会好了。”
躺在床上的铁柱,现在恨不得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可是蜈蚣啊!
好恶心!
楚天歌唇角的笑往上面又勾了勾。
“春花婶子,瞧你说的!这不吃药又怎么会好?铁柱身体不恢复正常,你又如何能安心的张兴叔子去办手续!”
“你要是办不了手续,可不就得一拖再拖吗?这可不行啊,咱们必须得讲求效率。”
说着,楚天歌也没等她反应,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猛地就将春花给拉到了后面。
没有了春花的阻拦,接下来可就非常的方便了。
楚天歌坐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扒开铁柱的嘴。
铁柱:!!!
明显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的气息的靠近,铁柱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忽然间,他眼眸猛地一睁,然后体内似乎觉醒了洪荒之力,“蹭”的一下,抬手将楚天歌手上的那只死蜈蚣给打到了地上,然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疯狂退到后面。
做完这一切,铁柱才猛地呼出一口气。
呼~得救了。
张兴和春花两人看得两脸懵逼,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楚天歌一双眼眸则似笑非笑的看着铁柱。
“看来铁柱是得救了呢,早这样何必当初呢?”
短短一番话,其实已经说的非常明显了。
张兴不是个傻子,现在很快猜到一二,当即看向春花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他走上前,狠狠的对着春花骂道。
“你居然为了拖住我,能想出这种法子!不像话!”
“赶紧给我起来,去办手续!”
春花没想到自己的计谋这么快就被识破,当即狡辩道。
“兴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铁柱他是真的病了……这不,刚才被楚同志给治好了吗?”
楚天歌声音里面带着笑意:“既然已经被我治好了,想必也就不耽误婶子和叔子办事了,你们俩快去快回。”
张兴沉着脸,一句话没说,但是很显然也是认同这个决定的。
春花一张唇张张合合,最后急中生智道。
“铁柱现在是醒了,但是保不齐过段时间还会发作呀,这没娘在身边也是不行的啊,我不放心!”
铁柱也道:“是啊爸爸!我要妈!”
张兴一张脸风雨欲来,楚天歌这时候适时拆台。
“行了,你们俩到现在居然还在装,这铁柱早不病,晚不病,非要等到这时候卧床不起?”
“这也就算了,紧接着什么也没吃,就莫名其妙的一蹦三尺高,跟平常人没有任何区别,这恐怕是个人都知道其中问题了吧?”
楚天歌说的很明显,张兴一张脸上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再看看下面的春花和铁柱满脸心虚的模样,现在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他当即甩了甩衣袖,骂道:“你这个毒妇!居然连这种方式都能想到!你简直不配做母亲。”
楚天歌解决完这边的事情,便抬脚离开了。
她总不能一直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想起了之前买鱼的事情,楚天歌优哉游哉的走到了河边。
大手一挥,足足将一箩筐里面的鱼儿全都买全了。
这次的鱼的种类甚至比之前还要多!
乐的渔民简直笑哈哈!
以后他的鱼简直是不愁卖了。
楚天歌并不知道她现在被别人当成了大冤种,小姑娘脸上笑嘻嘻的,偷摸摸的找了个地方,将水桶里面的鱼全都放入空间里面的灵泉里面好生养着。
放好了鱼,她才从空间里面出来,看着溪水边的猪草,楚天歌陷入了沉思。
小姑娘脑袋晃得如同拨浪鼓,来回瞅了好几次,依旧没看见三毛他们。
兀自叹了口气,这之前还一天到晚跟在她身后要当小跟屁虫的,这会儿子怎么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楚天歌抿抿唇,又等了十分钟。
算了。
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认命的捡起地上的篮子,开始打猪草。
只是,这猪草才打了一小半,忽然间就听见了远处熟悉的嗓音。
“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