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之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最后不敢置信的问:“肉……都被你们吃完了?”
盼悌垂下了脸,没好意思应声。
江宿依旧昂着,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这只鸡是他抓的……
楚天歌脸皮也是非常厚的了,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小姑娘小手挥了挥,开始了胡说八道:“傅同志,瞧你刚才说的!我们像是这样的人吗?”
楚天歌说着话,赶紧到后面拿了一串过来。
“诺!这里还有一个鸡屁股呢,还是热乎的,你趁热吃。”
傅珩之:……
他抿着唇,但是现在内心恨不得一个白眼给翻上去!
这尼玛,太过了吧!
不过好在这三人还算是有良心的,另外一只兔子倒是让傅珩之给吃饱了。
傅珩之一屁股坐在地上,夸奖道。
“天歌姐姐,你的手艺真不错,谁以后要是能娶了你,那还真是他的福气了。”
他优哉游哉的说,只是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傅珩之立刻坐端正了:“天歌姐姐,要不然……我们俩个凑合着过过吧?”
“我力气大,纯老爷们,以后你只负责烧饭,我负责找粮食……怎么样?”
楚天歌刚想回答,江宿就冷冷的看了一眼傅珩之。
傅珩之缩缩脖子:“我开玩笑的还不行吗?”
四个人吃完了烤兔子,时间也不早了。
楚天歌拉着盼悌起身,两人拍了拍屁股,当即准备走人。
江宿和傅珩之两个大老爷们负责留下来善后。
楚天歌领着盼悌,张兴家离得也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她牵着盼悌,本来是想将她给推进去。
奈何后者轻轻眨着睫毛,看样子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楚天歌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盼悌是怕了?”
今天白天发生那样的事情,按道理,确实是会害怕的。
尤其是半路她还将她给带走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的情况如何。
盼悌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
这下可把楚天歌犯了难了。
这盼悌本来就是人家的孩子,她白天私自带出去,分明就是无奈之举。
现在又天色渐晚,无论如何肯定都要回家的呀。
盼悌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不妥,她只是轻轻的扯了扯楚天歌的衣服。
“那姐姐,我先回去了。”
她轻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松开楚天歌的衣服,迈着小步子朝着房门走去。
楚天歌的心一揪。
她站在原地喊:“盼悌,姐姐就在这边看着你,你一个人慢慢的走进去好吗?”
闻言,盼悌脚步一顿,回眸看向楚天歌的时候,轻轻的点了点头。
等到她再转身的时候,步履却是比刚才更加坚定从容。
盼悌推开房门进去,家里面罕见的还坐着几个人。
张兴,春花,铁柱。
奶奶没在,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看见了盼悌,铁柱第一个阴阳怪气道。
“哎呦!这不是我妹妹吗?怎么现在还舍得回来,之前让那好几个人男生欺负你亲哥,你还真当那几个人是好心的啊!”
盼悌没抬头看她,她想到了今天姐姐对她说的话。
她跟哥哥两个人是平等的。
如果哥哥说错了什么,她是可以指出来的。
想到这里,盼悌道:“哥哥,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说过你什么坏话,从来没有。”
“至于其他三位哥哥为什么会动手……我不知道。”
说完,盼悌没再继续停留,抬脚就准备往卧室里面走。
她刚才一番话说的非常流利,铁柱惊掉了下巴。
春花也没想到。
她这个懦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
正当盼悌路过的时候,春花连忙一把掐住盼悌的手。
“啪嗒”一声,猛地甩了盼悌一巴掌。
盼悌没意料到,春花的手劲儿又大,直直的就往旁边倒了好几步。
“你这个死丫头!现在居然敢顶撞你哥哥!”
“小小年纪,就会出去勾三搭四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你哥哥怎么会可能会挨打!”
“我告诉你!下次你哥哥再在外面被别人欺负,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春花说的话,极为恶心,张兴也没应声。
平心而论,这个女儿确实比不上那个儿子金贵。
铁柱冷着一张脸。
“妈!光教训这死丫头不行!等到过几天,你必须帮我好好的教训那三个人一番!要不然还不得人人都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的?”
春花觉得言之有理。
她刚要开口说话,只不过却忽然冷不丁的看见张兴的背影。
到嘴边的话,又变了。
“明天,让你爸爸带你去,既然他想管这个闲事,那就让他管就好了。”
“真是的,我为这个家掏心掏肺,费尽心机的栽培你儿子,结果最后落到这个境地……哎!”
春花重重的叹了口气,今天她和张兴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