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勇悬空后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两行热泪也顺着脸颊留流下来,此下连忙求饶道:“我和你媳妇儿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啊,真的真的!最多最多就是我嘴贱骂过她几次丧门星,可村里人都这么叫啊,你不能怪我一个!”
顾盼玥追问道:“胎记又是怎么一回事?”
“胎记那事确实是刘春花告诉我的,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过怎么知道胎记的事呢。你们不知道吧,刘春花早年间一直爱慕隋老三,想嫁进隋家,可她爹刘壮觉得隋家穷,一直不同意,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这次隋老三回来,她见过几面,觉得隋老三比之当年更俊郎了几分,心痒痒了。她还说隋老三回后,那丧命星看上去都滋润了不少,二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因为这她心里嫉妒,才让我拿狗来吓唬吓唬丧门星……”
还没等胡大勇说完,刘壮就着急道:“我家女儿一向守规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你不要胡说八道,觉得谁都和你一样?再说了,我女儿怎么会和你有牵扯,她平日里好好的在家里,你休要在这里污蔑人!”
乡亲们也觉得胡大勇说的话不可信,他们和刘春花也是有过交集的,知道这刘家的女儿平日里说话做事都不错,人
也生得好,怎么会和胡大烂有关系呢?
顾盼玥狐疑地盯着刘春花,又看了看胡大勇,只觉得这二人不对劲。
尤其是胎记的事,她真的很疑惑是谁泄了密。看焦兰英和隋柳氏那个紧张的样子,看来自己的后颈确实是有一块胎记了。
在古代,女子的身体不是该裹得严严实实的吗,刘翠花又从何得知?
她还没疑惑完,胡大勇又放了一个大瓜:“没关系?你这老杂种可真敢说啊。爷实话告诉你,你家女儿早和爷睡了。她昨儿晚上从家里溜出来,就是和我睡的!你们要是不信,就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拿出肚兜,众人惊。
红肚兜被胡大勇高高举起,旗帜一般甩了甩。
他嘴角掩饰不住的得意,可算在这些乡巴佬面前出了一回彩了,“给爷瞧好了!”
刘壮瞳孔一缩,扬手打掉了胡大勇手里的红肚兜,“去你的吧!”
红肚兜被大力拍远,掉在不远处的地上。几个好事的妇人一窝蜂冲上去,捡来肚兜。
“啧啧,这肚兜的手艺倒是真好,这手艺十里八村也难找出来几个吧。”
“刘家那闺女的绣活儿一直是顶当厉害的嘛。”
男人们虽然也好奇那肚兜儿的事,但肚兜毕竟是女人的
贴身衣物,他们也不好凑近看,只得远远地站着好奇。
妇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展开了肚兜,果真见那肚兜的正面绣着“春花”二字,还绣着一朵杜鹃花。
“呀,这不就是刘家闺女的贴身之物嘛。”
肚兜证实了胡大勇的话,更是让吃瓜群众沸腾起来。大瓜一个接一个,都快给人吃撑了。可以想象,未来半个月,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又有得聊了。
此时话题中心的女主刘春花害怕急了,眼神躲闪着,恨不得能挖个地洞钻下去。这事一出来,她的清白就毁了。
刘家家境一般,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刘壮想借着自己的女儿扬眉吐气一回,因此在她的婚事上十分捉紧。
从及笄起,刘壮就开始四处寻找所为的优秀成果对象。这些年一直东挑西挑,一直没挑到合适的。
好不容易帮刘春花挑了隔壁村的一个大户许家,准备过不久就办婚事。没想到就出了这事,不管怎样可千万不能让这胡大勇给搞砸了。
否则,以她爹的脾气,得活活把她打死不可。
刘春花心里有些后怕,于是连忙狡辩道:“这肚兜是我的不错,可我不记得有给过他。女儿家的东西哪能轻易给别人啊,我和胡大勇什么交集
也没有,更不可能把贴身之物给他。这肚兜一定是他偷的!”
刘春花满脸通红,咬着嘴唇,装得楚楚可怜,似乎这事实真如她所说的一般。
胡大勇见她如此,干脆撕破脸皮。
他本以为这事是他们二人共同的事,没想到刘春花这么会撂挑子,合着全成了他一个人的不是了?长这么大,哪吃过这种苦啊。
既然刘春花这样,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刘春花,你还真会翻脸不认人啊!既然你给脸不要脸,就别怪爷不给你留情面了!今日爷就把咱俩的事抖出来,论下贱,你可比我强多了!”
他冷笑一声,刘春花暗道不好,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胡大勇清清嗓子道:“前几年刘春花就暗戳戳地对我暗送秋波,我不过是顺着她的意思,让她如愿以偿爬了我的床。我胡家家大业大,她看上的是什么你们也能想明白了。刘春花,你自己说说,你头上的簪子、手镯哪一件不是我胡大勇买的?每次到了家中,你要什么好玩意儿我苛待过你了?爷对你真心实意,你让爷给你吓唬人,爷不是立马就来了。合着东窗事发了,你说翻脸就翻脸,事儿就不是这么干的!不要脸是吧,咱就看看谁比较不要脸!谁厉害!
”
胖子发怒,每一个字都是吼出来的,颇有些振聋发聩。
此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