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聂安也被拉了上来,闻言一脸笃定的说道:
“这当然都是真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之前徐元朗吃饭,天天用的都是金碗,那金碗就是这些!”
“一箱,两箱...五箱,总共五箱对吗?”
裴元鸿数了数箱子,略带怀疑的目光盯着一旁的聂安。
他只是想要试探一下聂安,只是他却敏锐的在聂安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是的大人!是五箱!一箱不少,都在这里了!”
“哦?是吗?”裴元鸿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戏谑。
“大黑子,你下去看看!万一聂将军还遗留了点什么,那可就不好了!”
尉迟恭点了头点头:“哦!好!”
眼看着尉迟恭已然系上了绳子,这下聂安绷不住了!
脚步慢慢移动,准备开溜!
“抓住他!”
裴元鸿一声低喝,裴元庆一个闪身,一把抓住了聂安的胳膊。
聂安浑身颤抖着,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尉迟恭下到井底后,看到旁边的一个暗门,当即松开绳索,推开暗门走了进去。
刚刚走进暗门,顿时一股窒息感传来,让他感到一阵头晕。
晃了晃脑袋,深吸几口气,不适感才渐渐小了下去。
要是裴元鸿在下面,一定会告诉他,这是因为下面氧气不足,才会出现的状况。
里面的空间很大,一排排箱子,整齐的码放在墙角。
“这...”
尉迟恭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眼前的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卧槽!发财了!”
冲上去,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财宝,尉迟恭再也齁不住了,说话声都微微颤抖着。
“元...元鸿!好...好多箱子啊!”
一边说着话,一边猛抓了几把金子往怀里塞。
动作相当的自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这一刻,聂安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知道,因为一时的贪念,他完了!
几人一阵合力,很快便将这些箱子全部运了上去。
最后一清点,足足有二十个箱子之多!
至于说价值,肯定也是远远超过十万两金子了!
裴元鸿大手一挥,将这些箱子全部收了起来。
“走!搞完收工!”
此时已是半夜,城门早已关闭。
几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对付了一晚,第二天才优哉游哉的出了城。
此时,太守府大殿里。
徐元朗正在和董孝商议着什么。
忽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报!大王!不好了!”
徐元朗唰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迈开步子就准备跑路。
下一秒,想起自己这是在江都城内,脸上顿时一阵尴尬。
对着士兵就是一阵呵斥:“哼!本王说过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这么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士兵一愣,虽心中吐槽,却也不敢辩解。
“回大王!刚刚发现后院有被闯入的痕迹,地上一地的脚印,我们还在后院的枯井上看到了一根绳索。”
听到士兵的汇报,徐元朗心中一个咯噔,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心头。
再也坐不住,飞快的冲向后院。
当看到枯井上的粗绳后,他再也顾不得其他,顺着粗绳就爬了下去。
“啊!聂安!李世民!老子要杀了你们!天杀的!我的宝贝啊!”
“没了!全没了!老子的宝贝,全没了!”
徐元朗伤心欲绝,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他和聂安。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肯定是聂安干的!
爬出枯井的徐元朗愤怒的嘶吼着。
“废物!都他么是废物!”
二十箱财宝都被人给偷走了,这帮家伙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不是废物是什么?
蹭!
猛的拔出佩刀,朝着周围的几个士兵就砍了过去。
接连几个士兵倒下后,剩下的士兵不甘引领受戮,于是乎,又爆发了一阵骚乱。
...
另一边,裴元鸿几人经过一天的赶路,在当天傍晚,终于是回到了丹阳郡。
“贤弟!你可回来了!老哥担心死你了!”
李世民飞一般的冲了出来,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其实内心挂念的还是那些财宝。
裴元鸿哪里看不出来,也懒得和他计较,大手一挥,二十个箱子直接出现在了地上。
随着箱子被打开,里面散发出的光彩,让随后赶来的众人狂咽口水。
钱!
好多的钱!
一阵清点后,李世民愣住了。
不是说只有十万两金子吗?怎么这里有将近四十万两?
他怀疑自己算错了,刚想重新算过,裴元鸿打断了他。
“别算了老哥!你没算错,错的人是他!”
裴元鸿随即将聂安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众人顿时倒吸口凉气。
这货胃口这么大?
居然想贪掉近三十万两金子?尐説φ呅蛧
真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