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的进行时,陈国强从大西北的劳改农场回来了。
才回来整个人就大病了一场。
得到消息的林希和郑新月一起去教职工宿舍看望他。
才半个多月不见,陈国强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不少。
眼窝凹陷,本就清瘦,现在人几乎瘦脱相了,双目暗淡,甚至没有了往日的光亮。
“不就是没找到嘛,以前那几年不是也没消息,放宽心,咱们再接着找。”
看见老友如此,秦维安心里也不是滋味。
当年的情况是因为大环境如此,再是不甘不平,已然成了定局谁也改变不了。
现在只要一想到当初亲人的抛弃,为了保住家产甚至不惜推他出来,那十年暗无天日的牛棚生活,更是他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来的事情。
陈国强比他还惨,毕竟他只有一个人,即便是死也是无牵无挂。
陈国强不同,爱人在那场‘斗争’中没了,女儿也受到牵连,即便后来组织给了补偿,又返还了全部家产,可那些冰冷的东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那孩子估计是不在了……”
陈国强盯着头上的房梁,无声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