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地问道:“主子!你是不是掉茅坑去了?”
秦喜宝难得的脸红了,臊的!
洗了三次澡,秦喜宝才彻底洗干净。
人也折腾到了半夜。
牧柔冷不丁看到秦喜宝,惊得瞪大了眼睛。
秦喜宝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看着她,眼神迷蒙地问:看啥?
秦喜宝脸颊绯红,艳若桃李,流转的秋水双眸跟水洗过一样明净清亮……
怎么形容一夜之间,她主子好像被人……精修了一遍?
“主子……你皮肤什么时候这么白了?”牧柔的注意力从脸上移开后,就发现秦喜宝居然白得都快发光了!
“捂了好几个月,能不白吗?”秦喜宝没放在心上,她以前又黑又瘦,都没发育好,底子太差。
就算有灵泉水调理,也是需要不少的时间来恢复。
牧柔摇头,不一样,以前是正常白,现在是白得发光啊!
牧柔忍不住去摸了摸秦喜宝的脸!
又软又细腻!
她又去摸了秦喜宝的手!
又滑又嫩!
秦喜宝脸都皱巴起来,“你在干什么?”
虽然她不排斥女人,但牧柔这样揉揉捏捏的,她也怵得慌。
“主子你昨晚是不是脱皮了?”牧柔想到昨天晚上那又臭又黑的洗澡水,熏得她躲起来吐了两次。
“……”秦喜宝真不好解释,“昨天我摔臭水沟里了。”
牧柔囧得很,主子从朱桃家里回来后,一直待在房里没有出去过。
房里哪来的臭水沟?
秦喜宝道:“我就直说了吧,昨天我在房里的时候,给自己做了一个全身的药膜,做出来皮肤会好一些。
但也有些副作用,比如拉肚子,比如身上会出一些黑垢,就像你昨天看到的那样。”
牧柔清楚秦喜宝一直在研究胭脂水粉,有空的时候,手里医书不离手。
她心里认为还不如就一直做吃食的生意。
这吃食的生意多好啊!
每天都有人上赶着来家里送钱!
她对秦喜宝临时抱佛脚研究什么胭脂水粉抱的希望也不大。
如果这么容易就能研究出胭脂水粉的方子。
那些世家手里的方子也都不值钱了。
这都是牧柔今天之前的想法。
今天之后,牧柔决定全力支持秦喜宝研究胭脂水粉!
这药膜的作用太好了!
秦喜宝心想不是药膜好用,是灵泉的作用太好了。
秦喜宝没有想到五色玉的升级效果这么明显,冲动之下,她去找了她娘,“你还有五色玉吗?”
朱桃难得见她喜欢某样东西,比她还开心,“还有,你喜欢的话,都给你。”
秦喜宝十分惊喜,没想到她真的还有五色玉!
朱桃将人带了回去,去了厨房。
当着秦喜宝的面,从另一边不烧的废旧灶台里掏出了一个灰扑扑的旧包袱。
里面装的就是两块龙凤呈祥的五色玉。
看数量,秦喜宝猜得出来,这两份应该是康帧和康安的。
“这两份是他们的?我不能拿。”秦喜宝觉得这两份应该是留给未来的弟媳,她不能动。
朱桃将东西强硬地放在她的手上,“我打算带着他们离开这里,你若不收,我走得不踏实,就当我是自欺欺人,用它们来弥补你,你若收下,会让我走得更心安一点。”
秦喜宝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冷却下来,“你们要走?”
朱桃点了点头,若不是舍不下喜宝,要教她医术,她早就应该离开了。
她对危险很敏感,也正是因为这种危机感,才让她在逃亡的这些年里,一次次地带着孩子活了下来。
这次,她又感受到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她杀了秦达后,都没有产生这么强烈的危机感……
危险真的来了!
她若不走,不光他们母子会有危险,还会把喜宝牵扯进来。
秦喜宝的牙齿一点点咬紧,直直地望进她的眼中,眼底的平和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寒意。
“如果是因为秦达,你们没有必要离开,没有人会知道。”秦喜宝保证道。
朱桃摇了摇头,“不光是因为这件事,我们在这里住得太久了,也是时候换个地方生活了。”
秦喜宝哪怕知道她或许是事出有因,也是气笑了,赌气道:“那我呢?十几年前我刚出生两个月你就把我丢下不管!十几年后你还是要把我丢下不管!”
朱桃眼眶发红,眼泪掉了出来,愧疚又痛苦,“喜宝……”
秦喜宝冷冷地说道:“他刚死,你们就要走,是生怕别人不怀疑你们吗?生怕我还没被你牵连够吗?”
“如果你这次再离开,我就当你死了!”秦喜宝说完转过身去,嘴唇颤抖,眼泪不争气地倏然滑落,心里憋得难受,胸口都像是要爆裂了似的。
朱桃留不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喜宝快步离开,心里满满的都是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发疯般地涌出眼眶,发疯般地在面颊上往下流。
一刹那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