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什么地方都能顺着秦聿珂,但是经历过姚家那事,他是只要有时间,就要将家里一大五小给训练起来!
秦聿珂上一世的父母也是如此,没有任何条件的宠爱她,可关系到安危问题,他们才不管她多娇贵柔弱、家里聘请多少厉害的保镖,仍旧将她扔到各种训练营中,通过实战考验才能离开。
哪怕她进入娱乐圈里,每年总要在大众眼中消失两次,每次半个月,便是到这样的机构里进行集训。
他们都坚信,狮子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厉害的保镖是必须的,但是万一对方手段高超,将保镖给调离,让她独自面对危险呢?
东西吃到肚子里、知识学到脑中,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同理,拳脚功夫能够让她面对危险时,多一分警惕心,也多一分底气和把握。
三年的时间,她一点点与这具身体融合,通过不停歇的锻炼,已经恢复到前世巅峰时期。
哪怕如此,她也不能松懈,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男人每天坚持两小时!
秦聿珂一直盼着春风袭来,可她越是盼望,日子过得越发慢起来。
为了能转移注意力,她接了文化宫两个钢琴兴趣速成班,不过她不想要每天来回那么远的距离,是以她直接申请用帝大的教室,就近招生。
她带着墨玉三年了,就像是挂着一个智能空调,恒温在二十三度。
而且有时候她也会用墨玉作弊,确定某些猜测,比如魏思雨和秋开济互相算计的事情。
不过她大多数时候,是忘了这块玉的存在,直到她借用舞蹈室给大家伙开会、分发结课证书时,一扭身便看到从各个学生身上流淌出极其纤细的金丝,一点点缠绕着她,最终没入这墨玉中!她拿出那墨玉,也能眼尖地瞧着玉佩的颜色越发黑沉。
回到家,她拉着娄文彦将这事给说了。
他们知道玉佩的来历,也跟着老太太去看了那幅画。
虽然秦聿珂重生在这个异世,但是她除了换芯外,并没有再遇上灵异的时间,即便墨玉有着这些功能。她仍旧本分地当唯物主义者,不想要追根究底。
可是今天的事情,有些超乎她的认知。
那些丝线是什么,她有一个错觉,这墨玉更像是一个容器!
她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情,娄文彦听了比她还要上心。
回到京都后,随着娄文彦修理大师名声的传播,他的人脉是一扩再扩,不乏一些在这方面有本事的老人。
他琢磨了下,还是带着秦聿珂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一处人烟罕至的山林中,攀爬了两个小时的山,才在树木茂盛的半山腰,寻到一座寺庙!
“这里太偏僻了,咱们开车都三个多小时,其余的人若是没有熟人带路,是摸不上来的……”
“虽然现在是夏天,树木葱葱,能将寺庙遮盖得严实,其实到了冬天,这里常年被云雾笼罩,也让人寻不到具体位置……只有心诚的人,才能拾阶而上,走到寺庙大门……”
娄文彦跟秦聿珂科普着寺庙的信息。
“据说这里住着一位大师,一百余岁,颇有些能耐,是许多京都老人们遇事,就来请教的……”
“我费了些力气,求到一张拜帖,咱们便问问他关于墨玉的事情!”
秦聿珂神色肃穆地点头,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他们刚走到门口,还没敲门,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小和尚冲他们鞠躬问候后,神秘地道了句:“我家主持,已经等候两位施主久已,请跟随小僧而来……”
秦聿珂和娄文彦对视一眼,大步跟随而上。
这里的寺庙不大,但是颇有些年份了,院内随便一棵树木都有数百年,上面的祈福带子都有褪色腐烂的。
不过两进的院子,他们都没看到第二个僧人,便被引到了主持所在的屋子。
小僧站在纱帐一侧,微微鞠躬:“师父,两位施主已经来了。”
纱帐另一侧隐约映出一个盘坐的身影,其微微晃动,用辨不出来年岁的声音道:“你们是问女施主脖子上挂着的麒麟海棠墨玉吧?”
“实不相瞒,当年给这块墨玉开光绘制灵符的惠明大师,是老衲的祖师爷,这墨玉上的灵符便记录在祖师爷的历练手札中……”
“我们历代主持守在这里,一点点参着祖师爷留下来的手札,可惜我们没有祖师爷的天赋,一生都不曾参透其中一成呐!”
“你们这块墨玉本就是当初一块供奉在帝王家庙里千年的无名牌位,后被贪心的守陵人给携带而出,摔碎后制成各种饰品、流落在民间……”
“其中一块便在娄家手里,因着娄家立功讨了个恩典,祖师爷便亲自为这块墨玉上,绘制了灵符,护佑娄家能香火不断、繁盛千年!”
“如今能亲眼见识到这墨玉上集福纳气之灵符,老衲此生无憾了……”
“这块墨玉是有灵性的……世间久存之物,皆有灵气,尤其是玉石类的,但是这块含着龙气,能护佑佩戴之人逆天改命……只要您向世人传达善意,对其一生产生巨大影响,这块墨玉便能将这份福报收集起来,一点点馈赠与女施主您,以及经常与您在一起的伴侣身上……”
“老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