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忍不住追问:“更过分的是什么?”
身为娱乐圈里的人,粉丝和狗仔们八卦她,而她也会受到圈子里的影响,成为吃瓜群众里的一员,经常忙得不亦乐乎!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说话说一半了。
秦母压低声音跟她咬耳朵:“你知道她月子里是谁伺候的吗?”
秦聿珂眸子一转,立马回答:“难不成就是那啥刘广浩离婚不离家的前妻?”
秦母诧异小闺女脑袋瓜灵活,点点头撇嘴说:
“就是她!唉,那个女同志其实比毛凤云还小一岁呢,但是她连生了三个闺女,月子也没做好,整天起早贪黑的伺候刘家一大家子,又黑又瘦脸上褶子一大堆,长得都快跟我一个辈分了……”
“她啊,每次出门都低着个头躬着腰,来去匆匆像是做贼似的……咱大院里的家属事多,有人家里丢了一只鸡,就说是被这女同志偷走了,还罗列了不少证据,甚至在刘家院子里挖出来鸡毛和内脏……后来还是刘广浩买了一只鸡赔给人家,不过等关了门后,我听到打人的声音,特别响,吓得我差点没控制住让人拉架……那女同志一声不吭,反而是毛凤云在屋子里煽风点火……”
“唉,反正隔壁整天闹腾得紧,平时你哥在家的时候,毛凤云倒是不怎么出来……等你哥一走,她就开始到处蹦跶,败坏你哥的名声,但是她说的话吧,是似而非,大家伙也就听个热闹……我们跟她辩解吧,又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不辩解吧,你哥哥都快……快被她说的不是男人了!”
“我气啊,琢磨着她不就是想让咱们秦家过得不舒坦吗?你哥离婚一年多了,不能总单着吧?”
“孩子们小,又对他们的妈妈恨得不行……所以我就托亲戚啊、同事啊,给你哥寻个好媳妇,让他们爷仨儿有个小家……结果刚有俩合适的,等人家来家属院打听,听到你哥哥的谣言,也不管是真是假,直接回绝了……”
提起这事她就愁得不行。
“你看看,平时你哥就闷,离婚后脸上好不容易有点笑,结果那毛凤云捣鼓着刘广浩跟人换房子与咱家当邻居,纯粹要膈应咱。”
“你哥这脸又开始拉起来了,我真怕啊,怕他跟他刚才说的似的,哪天心里的怒火一拱起来,拿着刀子上门了……”
“咱们一家人眼瞅着要过上好日子,可是你哥还是走不出来……”
八年的婚姻,已经将秦泽明磨得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和积极乐观,整个人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
秦聿珂看过去,这时候秦泽明神色是如常,可是她仍旧没有错过他眼底的荒芜。
男儿志在四方,可是如今年代,去哪里都要介绍信,能捧上铁饭碗一辈子吃喝不愁,似是不错,可是人的干劲和热血也在日复一日不变的生活中,消磨殆尽。
尤其是秦泽明,在婚姻中消耗极大,已经寻不到自己努力的方向和存在的意义,很容易走上偏激的道路。
想到这里秦聿珂也忍不住替他们叹口气。
逃避并不是解决法子,以毛凤云的难缠程度,秦家搬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不为什么,专门恶心人,或许还带着些显摆的程度。
毕竟她嫁给了潜力股,仗着给刘家生了大胖孙子,耀武扬威的,比在秦家舒坦多了……
正说着呢,秦聿娴和常乐安骑着摩托车到了。
两人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拿。
常乐安跟照片中一样长得高大威猛,与他相比,娄文彦竟是斯文温良许多。
“叔叔身体安康呐,阿姨生活顺遂啊,泽明哥工作顺利……”
他见面挨个祝福一遍,就连家里的孩子们,都个个得他一句好。
就冲着他如此卖力讨好的劲,秦家人都高兴地请人到屋子里坐。
放下东西,秦聿娴就羞得拉着秦聿珂的手钻入厨房,给人做红糖鸡蛋水。
“怎么没带孩子来?”秦聿珂小声地问,“虽然是姐姐带他来见咱爸妈,但是你们以后还跟孩子们生活,瞧瞧孩子的品性,我们也安心……”
秦聿娴笑着说:“他们要上兴趣班,路上冷,我便主动提的,等下周末再带他们来玩。”
“又,又不是下周就订婚,我们不急的……”
秦聿珂啧啧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嘛,遇上喜欢的人,恨不能立刻就与人扯证拉回家。”
“姐姐你不急,他不急?”
秦聿娴瞪她,“谁跟你一样没羞,先斩后奏,差点没把咱爸妈吓得背过气去!”
“你一个小姑娘在乡下,什么也不懂,万一碰上个品行不端的人,不是在挖咱爸妈的心肝儿?”
秦聿珂摸摸鼻子:“我也没想到啊,是我男人对我连哄带骗的,其实我都没反应过来呢,就是已婚妇女了!”
“唉,我也很遗憾没有正儿八经谈恋爱,循序渐进地培养感情……”
最主要是他们开始的方式不对,上来就是小米椒,再吃什么菜椒,两人都索然无味的!
秦聿娴低笑声:“妹夫那脑子转得快,拐你回家还不跟玩儿似的?”
“亏得他没有坏心思,不然他将你卖了,你还得替他数钱呢。”
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