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新签了协议,然后亮哥火速给孩子们办理了过户手续。”
“他又直接找了位大娘,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一番,趁着他小叔在医院照顾新媳妇,把所有的东西送到职工宿舍,将房子给租了出去!”
听到这里,秦聿珂才真正笑了出来:“这才对嘛,不管什么时候房子是大事,任由那秋开济是什么副厂长,也不能搞特殊再分一套吧?”
“魏思雨生了孩子,却没有房子住,唔,我觉得她得气炸了,谋算来谋算去,却一场空,哈哈……”
娄文彦点点头:“对,小丫头用了苦肉计,对魏思雨来个将计就计,也算是圆满解决了事情。”
“不是这样做的话,三个孩子被分出去,还不知道要掰扯多久呢。”
秦聿珂的气顺了些,哼着说:“既然这件事情,我们没法办了她,但是在合唱比赛上,她捣得鬼,咱们得将事情捅给那些单位。”
“反正那些单位也不是讲理的,他们才不管魏思雨是不是背后使坏的人,总要出口气发泄一番吧?”
想到上次下药的事情,他们也不是不想将魏思雨抓个现行,除非那份药真起了作用,否则魏思雨背靠着秋家,顶多被教训几句。
娄文彦揉揉她的头发,“这件事就交给我,保管给媳妇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秦聿珂微微叹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那三个孩子,总是觉得比别的人亲,忍不住想要伸手帮扶一把。”
娄文彦吻了吻她额额头,低声说:“往后他们相当于是无父无母的小可怜了,亮哥工作繁忙,不可能时时刻刻照看着他们。”
“三个小家伙的爷爷奶奶怕是因为这事,也与他们生了间隙,照顾得更加不上心。”
“亮哥只能暂时将他们托给街道办的同志们,多照看下,然后给孩子们租了一套小房子,雇了个保姆凑合着。”
“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等琴琴成年后了。”
秦聿珂抿唇问道:“他们外公家呢?”
“我听着你说的姚家外公挺不错的样子,他们也不管孩子们吗?”
娄文彦摇摇头:“不是不管,是管不了,他继母,就是姚家那老太太手伸得很长。他们家的几个孩子能看顾过来就不错了,琴琴他们三人过去,恐怕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呐!”
“当初姚家外公他们还有个女儿,刚出生就被人给偷走扔了。他们自己的孩子都没看好,哪里敢让这三个孩子去遭罪?”
“不过,亮哥吩咐了不少人,短时间内,姐弟三人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秦聿珂心口不大舒坦,“秋开济和秋家那对老爷子老太太,没一点表示?孩子们可是发烧的发烧,失魂的失魂,还有个耳聋的!”
娄文彦沉默地摇摇头。
能正大光明掰扯清楚,将三个拖油瓶扔出去,谁会傻傻地再往身上揽责任呢?
原来三个孩子还正常的时候,他们就没人多费心思,现在一个个赖赖巴巴的,瞧着不像是能活长久的样子,可能跟他们短命的妈似的,稍微遇到点磨难就丢了小命。
一个个还不听话,如果不是他们撒谎瞒着大人出去玩,也不可能出事。
万一他们当亲戚的,觉得孩子们可怜,接过来照顾,等出了事谁负责任?
怀着这样的心理,秋家除了秋继亮外,没有人会关心孩子们了!
秦聿珂想明白这个,对孩子们更加心疼了,“好歹他们还有亮哥帮衬着。”
还有一个来月过年了,学生们已经进入到了紧张复习中,而且娄父收到些关于高考的消息。
娄文彦开始给秦聿珂正儿八经补课了。
原本他们就每天不间断学习,知识点都是被揉得粉碎,如今不过是串联成系统。
如果说以前,秦聿珂是将书越读越厚,在原来知识点之上,啃透彻;现在她是要将书越读越薄,知识脉络清晰!
秦聿珂也明白时间的紧迫性,为了赌一口气,她也要奔着夏华最高学府而去。
当然了,她所带班级的学生们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哪能只有她一个人享受小娄老师开小灶呢?
周末的时候夫妻俩拎着好吃的,带着满满和意意,去看那三个孩子。
天气冷,他们仍旧乘坐公交车前往。
下了车,他们还得步行十来分钟。
俩小家伙一路上吭都不带吭的,瞪着大眼睛四处瞧着,如何都看不够,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小土包子。
路上娄文彦低声说:“之前我不是帮你处理那八家单位的事情,当时就打听过他们的谱子如何来的吗?”
“他们说是有人邮寄到传达室,指明给合唱团的。街上那么多信箱,而且里面只有谱子,压根查不出来对方是谁。”
“这个月过去一半了,他们还跟无头苍蝇似的,没有一个怀疑的目标。”
“所以我就将计就计,给他们邮寄举报信件,毕竟八个合唱团盗用你曲目的事情,不少人知道,所以有人匿名提供线索,也很正常。”
“我一封信中,提到了在你报名的时候,魏思雨为难你的事情。而信件的‘主人’表示,自己是魏思雨的同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