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挑眉,自己连猜带蒙地将事情给组合一遍。
这魏思雨才嫁入秋家多久啊,好像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瞧着小姑娘一脸战败、气呼呼地扒拉着米饭,秦聿珂突然有些手痒,那该死的打抱不平的热心肠呦,就咕嘟咕嘟想要往外冒。
她将头缩回来,笑着说:“如果秋家那小丫头,撞到我跟前来的话,我保管当她的军师,将那披着皮的伪善后娘扫地出门!”
“如果她爹还不清醒,拴不紧裤腰带,那就俩人都一起净身出户好了。”
娄文彦低笑声,特别贤惠地喂着一左一右仍旧啊啊跟小雀似的奶娃们,瞥了她一眼:
“也不用那小丫头撞上来吧?”
“你可以挡在她跟前守株待兔。”
秦聿珂嘿嘿笑着,“那是不是太刻意了啊?”
“我是见不得大人这么欺负孩子的。主要是魏思雨确实是个利己主义,在她入住秋家那刻起,被她摆在第一位的敌人,恐怕就是这三个孩子了。”
“将他们给料理明白,魏思雨才能得到秋家和姚家所有人的认可。”
这刚返京的姚家,在京都的地位很微妙,有些类似于娄家了。
他们都没有实权,可就因为他们各自在领域中属于头羊的位置,所以他们的人脉宽广,而且钱财也不少,是人人都想要拉拢的对象。
姚家是大家族,其对于人脉的经营可比娄家厉害多了。
他们利用联姻的方式,几乎将京都人脉连接成网,而且牢固难以破除。
魏思雨能够借由姚家当跳板,这相当于游戏重置了,什么好处捞不到呢?
不过时间太短,魏思雨只来得及讨好姚家老太太,拾得这场姻缘,巧的是,这秋开济的原配就是姚家人。
姚家人口众多,这老太太是老爷子的续弦,那秋开济的原配姚枝蔓却是老爷子原配嫡孙女!
换句话说,魏思雨是老太太膈应嫡系的棋子。
而魏思雨要想摆脱别人的控制,彻底站稳脚跟,就要让三个小家伙服服帖帖,又或者生个自己的孩子。
显然她果断地选择后者。
秦聿珂想起魏思雨对付原身的手段和心思,很有可能,在魏思雨生了孩子后,这三个小家伙会遭遇各种意外!
那叫琴琴的小姑娘挺对秦聿珂胃口的,所以,她料理魏思雨的同时,护着三个小家伙,不过是顺手的事。
娄文彦笑着说:“我家媳妇儿人美心善,关心下被后妈欺压的小可怜,怎么就刻意了?”
秦聿珂也轻笑:“刻意也没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我相信小姑娘也是很需要我这位外援的。”
正说着呢,小姑娘看着爸爸和后妈隔着一张桌子,还能你情我浓的,气得吃不下,拍着筷子说去厕所。
秦聿珂递给娄文彦一个眼神,就从另一侧绕了过去。
到底是小姑娘,秦聿珂方便完洗手的时候,能听到一间格子中小姑娘没出息地抹眼泪小声抽泣呢。
她低笑一声。
里面立马没了声响。
一共就三个厕位,不大的厕所中,就她们俩。
“你叫什么名字?”秦聿珂直接就问道。
秋曼琴不说话,咬着唇瓣压制住委屈。
“我认识你后妈,我们曾经下乡插队在一个知青点。巧的是,我与她撕破了脸皮,如今她借着你们秋家的势归来。”
“她这个人吧,最看不得别人好了,刚当秋家媳妇没几天,就开始为难我。”
听到这里秋曼琴闷声哼道:“你是谁?”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秦聿珂笑着说:“我啊,是京都一高的音乐老师,筹备这次的合唱比赛。而你后妈正好负责报名工作。”
“她差点将我们给卡住,还好我机灵,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有惊无险免去一劫。”
“所以第一回合,我赢了,怎么样,要不要与我取取经,看看如何让你这后妈,向你们伸出哪只手,就哪只手疼呐?”
秋曼琴在半人高的厕所隔间中,听得眼睛放光,不过她对人警惕心挺强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秦聿珂淡淡地说:“小家伙,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在羽毛尚未丰满之前,还是远远躲着她比较好。”
“否则你们姐弟三人,出了什么意外,可就后悔不及了。”
秋曼琴气得小声叫到:“我们为什么要躲着她呢?”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秦聿珂抱着胸慢条斯理道:“你们没有保全自个儿的能力,除了躲着,难道你们要凑上前,等着她谋划条件届满后,挨个料理你们?”
“我啊,目的很明确,就是与你们联手,寻魏思雨的不痛快啊。”
“在乡下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机灵,当村里人媳妇的是我,而不是她了。”
“她如今又蹦跶到我跟前,估计也是想为自个儿出出气,处处刁难与我。”
“那我当然要寻个同盟咯。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格?”
秋曼琴可没听过后母有这段故事。
她只知道后母嫁过人,还在乡下有个孩子,凭借着深沉的心机,让她挑剔的爸爸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