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点小心思,在文彦哥那里可排不上号,”艾程沁将双手撑到贝芸溪桌子上,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小秦老师,难道你与人领证之前都没将人调查一番吗?”
“对,文彦哥长得好、家世也尚可,而他的能力更是卓绝几乎无人能比,可那又如何呢,他在京都的世界,你从来没有了解过。”
“若是你了解到他的真面目,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爱情的盲目。”
“唔,我就先预祝你能顺利生下这对孩子……”
说完,艾程沁轻笑着起身离开,脸上的羡慕嫉妒恨等等弱势情绪都收敛殆尽,用来彰显自个儿刚才话里的可信度。
秦聿珂忍不住低笑声,摆弄着桌子上的笔,微眯着眼睛。
她相信艾程沁不会无的放矢,这话约莫三分真7分假,不可知否的事是,男人肯定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还是他刻意隐瞒不让她知道的过往?
小张和小黄的头埋得更低了,恨不能将耳朵都给堵住,以示自个儿啥也没听。
下班时间一到,秦聿珂略微收拾下桌面,空着手就离开了。
娄文彦已经站在楼梯口等着,见到她来,唇角不由地泛着温柔微微上翘。
“刚睡醒?”他好笑地抚了下她脸颊上的压痕。
以前他喜欢与聪明的人共事,免去许多费口舌的时间和精力,对于普通的人,他也懒得张嘴解释。
如今有了女人,他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她的聪慧、调皮、无赖、贪吃、偷懒甚至迷糊,都让他着迷,而且她的每一面,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和欢喜。
秦聿珂有些心虚,嗯嗯着,拽着他的衣服直嚷嚷饿了,孩子想吃油饼。
娄文彦眸子里闪过抹笑,俩人好歹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还是朝夕相处极为亲昵的那种。
哪怕他清楚自家小媳妇儿特别爱演,也能凭借着超强的洞察力,辨别出哪些是她的真情绪,哪些是假的,又哪些行为动作和神态代表着什么。
虽然不清楚小媳妇隐瞒什么,但是他还是配合地被转移注意力,带着她火速回家。
大房和三房已经趁着早中晚的空,将新买的房子收拾得差不多,准备这周末搬过去。
他们不跟娄文彦和秦聿珂一样,缺什么豪横地直接买什么,而是要一点点将自己的东西全搬过去。
刚吃过饭,兄弟三个各自借了三轮车,先将零碎的东西一趟趟地运着。
而女人们则在家里打包,不过秦聿珂属于吃着东西4处瞧的。
这时候大家伙才感受到一股淡淡离别的伤感,虽然他们仍旧住在一个大院中,可毕竟隔着十几、二十几分钟路程,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天天聚一起。
忙到了九点多,他们才停歇下来。
娄母免不得拉着三个儿媳妇的手,挨个小家庭地叮嘱:
“树大分枝、人大分家,虽然你们都搬了出去,可是你们要记得,有爸妈驻守的地方就是家。”
“文宁、文彦、文兴,你们是亲兄弟,除了父母和子女之外,血缘关系最亲近的了。”
“以前是爸妈想得不对,总以为大家伙在一起团圆是好日子,却忘了你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往后你们要互帮互助……”
大家伙使劲地点头,感动得眼泪直打转。
可是当他们看到秦聿珂站在原地小鸡啄米时,又忍不住破涕而笑,瞬间都安静下来,是以娄文彦抓紧将媳妇带回家。
娄文彦将人打横抱起。
秦聿珂艰难地睁开眼睛,见是他,很熟练地将胳膊攀附上去,蹭着他的下巴撒娇:“老公,亲亲……”
在大家伙戏谑的目光中,娄文彦面无表情、耳朵通红地转身。
迟迟等不来他的回应,小女人不乐意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晚上吃香菜了?”
娄文彦只能抱着她加快脚步离开,低声无奈道:
“媳妇儿,当着我爸妈的面,你确定让我亲你吗?”
秦聿珂困得脑袋不转圈,就眯着他,“你爸妈在,你还抱我?”
娄文彦知道小媳妇脑袋太过活跃,经常在睡觉迷糊的时候,有些混淆梦里和现实。他挺享受她这种小迷糊,压根不想让别人瞧到她这么可爱、小霸道的一面。
“还不是某人困得要栽地上了!”
秦聿珂唔了声,人已经又被周公拉扯去下棋了。
又是素的一天,娄文彦狠狠地啄了她脸颊一口,真是磨人的小妖儿……
清早的早饭是娄母特意给做的,摆在秦聿珂跟前的是一根大麻花,一碗面茶和一颗白煮蛋,外加一碗小馄饨。
“没想到你们这么大了,还得考试,”娄母显然是将前几天娄文彦招聘考试排除在外了,笑着继续说:
“以前啊,他们每次考试,我都给他们准备这些,意思是要考满分。”
“还别说,他们的成绩确实比其他人的好点。”
“珂珂,不够吃再跟妈说啊,咱先吃大麻花,将这个一给填入肚子,这些零啊,你就随便吃,吃的越多,考得越好……”
秦聿珂觉得新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