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身手灵活,轻松地躲过去,反倒是那面糊落在身后的娄父身上!
对上娄父好笑又无奈的神情,秦聿珂磨磨牙,直接追上去。
媳妇儿怀着身孕呢,娄文彦哪能再躲,只有满脸郁闷地站在原地,等着人快步走到前。
秦聿珂扬起小脸,上面的糊糊因为刚才的笑,和她自己抓了一把,已经变得斑驳,跟小花猫似的。
她眉眼带着笑,乖巧得要命,却伸着手直接抱住他,将一脸的面糊毫不含糊地,都蹭到他因为干活而换的旧衣服上了。
蹭干净了,她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着说:
“彦哥,待会你先用清水洗衣服,洗下来的水浇花有营养啊,可千万别浪费了。”
娄文彦是有点小洁癖的,低头瞧着一胸膛的面糊,面色阴沉地瞪她:
“媳妇儿,意思下就行了,你这是将我的衣服当成毛巾了?”
秦聿珂笑眯眯地背着手点头,“对呀,旧的棉衣柔软不伤肤,还特别吸水,当擦拭面膜的面巾正好。”
接着她严肃的一本正经道:“我这叫做有仇当场就报,咱俩扯平了,不许在你小本本上记下来!”
“大男人不要这么小气,谁让你开玩笑逗大家乐呵,连面膜都做不成,可不就得遭到报复?”
娄文彦没好气地轻弹下她的额头,“我忙活了一上午,还不能娱乐放松下?”
秦聿珂呵呵,“您的娱乐放松,就是逗媳妇玩?”
娄文彦擦擦她脸上的面糊残余,又捏了下她的肌肤,“还别说,你这面膜不错,脸更加滑嫩软弹了。”
秦聿珂抓下他的手,“你手都没洗,就来摸我!”
说着她气呼呼地拉着他去楼上的卫生间洗手洗脸。
两人离开后,安星月艳羡道:“二哥和二嫂的感情可真好。”
不像是她,这段姻缘是她算计来的,两人从陌生人被强制成为夫妻,直接跨过了解和相恋的阶段。
娄文兴不爱说话,总是闷头干活或者工作,甚至可能对于从天而降的婚姻,并不满足、且委屈,而她也不是话多、会关心人的,两人在一起除了深入交流外,就是很简单的一两句必要的话。
二哥和二嫂这样的感情,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这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
以至于,她都觉得这两人能够继续幸福快乐下去,自己也在感情上得到了圆满。
许云菲就比较直接,开口夸起来:
“二弟和二弟妹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模样、家世、才学、品性,各方面都很契合。”
“亏得二弟下乡去了东山省,不然他去哪里寻这么可心的媳妇儿?”
“虽然二弟妹也是京都的,但是与二弟一个城南一个城西,一二十年都没见过面,或者擦肩而过,也没擦出点火花来。”
“这缘分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娄母一点点照着镜子,也寻了一件穿旧的棉衫,剪下来块,沾着水一点点擦拭着脸。
看着两儿媳妇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忍不住说教两句:
“这感情是处出来的,你们但凡在自家男人身上多花费些精力和关心,也能有所收获。”
“人心都是肉长的……”
若是往常,她们俩肯定阴阳怪气得回几句。
不过这一次,许云菲没有多想,反而连连点头,“可不嘛,二弟出现的地方,二弟妹的眼睛都亮起来了。而二弟妹出现的地方,二弟也不错眼珠子。”
“自从有了孩子,我时常就忘了孩子的爸爸,难怪他又成了锯嘴葫芦……”
三人说着话将面膜给擦净,又用水冲洗完,拿着毛巾沾掉水珠。
“哎呦喂,不得了!”许云菲一惊一乍地喊起来了。
“我这下乡干活后,皮肤常年干燥皴黑,擦了多少雪花膏了,还是不能恢复下乡前的样子。”
“这才涂了十来分钟面膜吧?我感觉我白了不少,跟我离京的时候差不多,脸蛋也滑嫩……”
娄母亦是将脸凑到镜子前,瞪着眼看了半天,又小跑到娄父跟前,拉着他的胳膊,“老娄,你看看,我是不是也白了、脸上的雀斑少了,就是皱纹都平坦些了?”
娄父见屋子里没人,还真伸出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点点头笑道:
“这芦荟面膜确实补水,美白有点,但是说就十多分钟做到淡斑、去皱纹,就有点夸张了。”
“肯定有些改善,却绝对不是咱们肉眼能看到的,你们这是心理作用。”
娄母丢给他个白眼,“我有眼睛会自己看,你点点头附和我下就行了,费那么多口舌干嘛?”
娄父摸摸鼻子讪讪笑着,“嗯!”
娄母又说道:“今天文彦拉来的芦荟,肯定要分给他们三家的,回头你也搬来些,咱们自己养着。”
“老二家的说了,女人呐,得学会愉悦自己,护肤养生永远都不晚,这也会成为一种健康向上的心态。”
娄父继续点头,“好好好,等孩子们搬出去,家里你最大。”
“娄老夫人吩咐的话,老夫肯定要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