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还能闹出矛盾来,尤其男人发挥了毒舌的本事。
娄文彦将饼递过去,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家里如今就剩两人,也不需要控制音量,笑道:
“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刻薄、小心眼儿了?”
刻薄一词,与他根本不搭的。
但是男人在某些方面小心眼儿是真。
见女人还一本正经赞同地点头,娄文彦没好气地敲了她脑袋下:“我这叫做对症下药,以前我没娶媳妇,可以不计较他们的贪婪和小算计。”
“可就是因为我跟爸妈的不计较,让他们的贪婪日益大起来,我害怕往后冲突多了,对你和孩子不利。”
“倒不如从一开始,就让他们不能将爪子伸向你。”
“当然了,这也会督促他们更好地执行分家协议!”
人带着点凶狠劲,可是他却仔细地给她剥着鸡蛋壳。
秦聿珂眉眼弯弯,冲着他来了个么么哒,“我知道老公最好了,越来越有爸爸的模样了。”
一语双关,当他听不出来?
娄文彦已经将车停在了大门口,礼品堆满了后座。
秦聿珂瞧着军绿色的吉普车,眼里闪现着熟悉的好奇与略微兴奋。
她好想亲自上手试试呢!
她扭过头看向娄文彦,“老公……”
平时不管他怎么哄,她都很少蹦出来这两字。
基本上但凡她喊,那代表着一种独特的撒娇,而他往往是没有能力抵抗住这样甜言蜜语的拉拽。
娄文彦绷着脸,神情肃穆、如临大敌:“说!”
娄家大门口有棵古树,蜿蜒的枝桠洒下荫凉,也彻底阻挡别人的视线。
秦聿珂轻咬着唇瓣,在仔细肚子的同时,动作麻利地从副驾驶上,翻坐到他身上,“老公,这辆吉普车让人家开开呗?”
“人家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她大拇指和食指比画着,漂亮的狐狸眸子里,都是期冀、渴盼。
娄文彦呼吸蓦然粗重起来,咬咬牙:“能不能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