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不是自己家,虽然两人曾经稀里糊涂亲近过一次,可是结婚后他们的心渐渐打开,他不想婚后第一次就这么委屈媳妇儿,起码有个仪式感吧?
所以他克制着,而且他们头一次当爸妈,媳妇儿肚子里还揣了俩呢,哪能真胡来!
再说了,那一晚让他对自己的能力和需求有了特别深刻的认识,当然了,他也知道小媳妇到底对自己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娄文彦轻笑着带上门,看了她一眼,先去阳台上将帘子给拉上,然后他一点点解着衣服扣子,勾着唇角带着一丝痞气,往床上而去。
秦聿珂眼见着他上前,心蓦然跳得很快,浑身泛着燥意,不过她还记得自己两天没洗澡了,特别违心地赶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感受到男人恶劣地抖动了下肌肉,小声红着脸说:
“我,你两天都没洗澡了,身上都是汗臭味,别靠我这么近……”
如果他是直男的话,保管脸黑下来,以为她在嫌弃自己。
可娄文彦却知道,自家小媳妇害羞加傲娇,明明是她没洗澡,害怕在他心目中形象受损,换了一种说法而已。
娄文彦将人轻轻推倒,“媳妇儿,你当臭男人怎么来的?”
“我知道你不嫌弃我的,”说着他覆盖上自己惦记了两天、又气了两天的唇瓣。
到底是新婚夫妻,在车上偷偷拉拉小手,哪能抑制住内心对对方的渴盼?
两人腻歪了会儿,娄文彦亲了下她的额头,“乖,先睡一会儿,起来咱们去澡堂洗澡,换身衣服。”
“我爸做事情讲究效率,说不定房子的事情有了眉目。”
秦聿珂乖巧地点点头,眸子水汪汪的,那模样忒招人喜欢了。
要不是他知道她怀孕后觉多、受不住累,回到自己从小到大的地方,肯定这会儿要拿出自己的账本,好好跟她算账的。
躺在男人的床上,正对着的是一张硕大的夏华地图,旁边的玻璃框内,都是他从小到大的照片,大半都是与荣誉有关。
小少年总是神色清明纯正,唇角微微勾起抹弧度,好似手里国家级别的奖牌、证书稀疏平常,让旁人心态都放平了不少。
他是真不在意呐!
秦聿珂想到什么,指挥着娄文彦将红包从包里掏出来。
她盘着腿坐着好奇地打开,一个中是三百块,一个则是两百块!
“好多啊,”虽然秦聿珂现在是十万元户,可她还曾经是豪门千金呢,钱对她来说都是数字。
但从她进入这个世界后,耳濡目染中,对钱有了新的认识,守财奴的潜力被开发出来。
想想她对着五百块说多,真够心酸和别样幸福的。
“我敢打赌,你爸妈应该只准备了一个红包,然后看我表现好,尤其是与你大嫂和三弟妹对比之下,就多拿出来一个!”
“不然,为啥他们夫妻俩分开、以不同的名义给呢?”
娄文彦笑着摸摸她养起来婴儿肥的脸,肉嘟嘟还特别滑嫩、软弹,“是,你最乖巧,特别讨我爸妈的喜欢。”
“他们在乡下的时候受了罪,农活繁重,可是工分却不多,我没少邮寄过去钱、票和各种山货补贴。”
“一家人很难算清账,他们是想从你这里,将我之前的补贴,一点点偷偷地还过来。”
“我爸妈看着开明,但是他们也固执,在对我们兄弟三人的时候,尽量一碗水端平。所以很多时候,你不需要争夺,他们两房有的,不会少了我们的那份。”
“只可惜,那两房人看不透这个,为了往怀里扒拉点东西而沾沾自喜。还是我媳妇儿看得明白透彻!”
秦聿珂抿着唇得意笑着:“那可不,我这叫做格局大、眼界宽广。若是我跟她们一样,中午饭咱们就甭想吃了。”
“其实吧,在这个家里,我只在意你啊,然后是你父母,至于其他人,哪怕你兄弟,对我来说都是熟悉的陌生人。”
“能处就处,不能处,往后就少来往呗,都是成年人了,谁还离不开谁?兄弟之间撕破脸皮的事情不少。”
“而且我觉得吧,你大嫂和三弟妹的态度,说不定也代表着你兄弟的态度,只是他们自己可能都没觉察到。”
娄文彦笑着稀罕地啄了她一口:
“不愧是我媳妇儿,只一会儿功夫,就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了。”
“是啊,如果我大哥和三弟态度坚决,他们的媳妇能作起妖来吗?”
“其实从小到大,他们看似不计较,内心却对我有怨言的。我处处都强压他们一头,优秀在无形之中,也造就他们自卑、不自信、害怕得失。”
“我爸妈越是对他们投入关注,他们越害怕失去,说不定扮演弱小,也是一种博得关注的手段吧?”
“没办法,我不能为了顾及旁人,就停止进步和优秀。”
秦聿珂轻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对呀,总不能为了配合跟他们站在一个台阶上,就随便娶个媳妇吧?”
“我的到来,更让他们两房人提高戒备等级了。”
她长得多漂亮、嘴甜又会哄人,娶来当媳妇,那绝对是最高配置了!
说到这,她很好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