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享受着女人的频频夸赞,摸着鼻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这没什么的,我带着大家伙用咱们仓库里的设备练手,理论知识补齐,又有着实践经验,便联系了附近的电视台,将仓库设备调动过来。”
“都是被淘汰的机器,可是同志们又不舍得当废铁卖,除了堆灰尘,没有其他的作用。我稍微一提,那些电视台就同意了。”
“不过,他们听说咱们的节目,都启用的是实习生,所以,跟随设备而来的还有他们的实习生。估摸着这两天就能到了。”
这个听说,也不过是听他说用废旧设备让实习生们练手,筹备金话筒节目。
单位里的人都是精明的,立马get到了重点,主动提出来这个条件。
秦聿珂嗯嗯着,眉眼弯弯喜得不行,“我正缺少人手呢,还琢磨着从志愿者中,挑选跟拍人员,没想到这个问题,也被彦哥顺手给解决了!”
娄文彦笑道:“办法总比问题多,我也是跟着你学的,换一种思路说不定就能抵达目的地。”
正说着呢,他们到了仓库,这里已经大变样了,用不着的东西被搬到了隔壁,水泥地被打扫得干净,木质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设备。
什么照相机、摄影机、话筒、录音机、拍摄架、灯光设备等等,应有尽有,就是手电筒都有几十把!
而且从外观上瞧,各个都有八、九层新,哪里是之前报废的模样。
娄文彦少有的语气中带着这个年纪应有的自得,向她说着设备改装过程,还从口袋中掏出一沓合同、汇款单,递给秦聿珂。
原来他有一些零件,是从专门设备生产厂家定制的,顺带着谈了合同。
虽然这些厂家表示能够赞助设备,可是娄文彦却觉得,自己就能解决掉设备的缺口,这一笔钱省出来,能够做其他不少的事情,于是他做中间人,将设备倒手卖出折现了!
再算上这些单位额外的赞助费,金额颇为可观。
没想到两星期中,男人闷不吭声做了这么多的大事。
仓库里没人,秦聿珂再也忍不住扑到男人怀里,不停地蹭,“彦哥、老公,你真是太太太厉害了,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全能的神人呢?”
“我真是爱死你了!”
娄文彦本来搂住女人,笑着接受女人花样夸赞。
夏华人多含蓄,夸人也都带着克制,但是秦聿珂不,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脑袋瓜怎么长的,赞美的词不带重样的,直白又大胆,让淡定的他都受不住,却又享受沉溺其中。
不过,听到爱字,娄文彦浑身一颤,自个儿瞬间化身火炉般,血不停地翻滚、身上的肌肤灼人,声音暗哑带着丝危险:“媳妇儿,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爱这个字,应该是我先对你说的。”
喜欢一词很容易,可要上升到爱的程度,那绝对要发生一系列化学变化的。对于娄文彦来说,这不仅是深入骨子厚重的感情,还是一种生与死的承诺!
秦聿珂笑着继续蹭他:“虽然彦哥没说出来,可是但凡我在的地方,你的目光就追随而来,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娄文彦将女人从怀里挖出来,捏着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的眉、她的眼、那翘起的鼻、粉嫩的唇瓣。
他也深切感受到女人这一个月来的变化,从玩味的不信到全身心的依赖。
自己也彻底入了她的眼底,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她的目光又何尝没有追及呢?
“媳妇儿,你也知道我是小气的人,就连感情都很吝啬,唯独对你,是收不住感情的倾付!”
“我不敢说,这一辈子对你深情不移,因为,”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眉眼,“因为我连未来的自己都不信,真想时光停驻,让我能一直伴随在你左右。”
“若是我负你一点,我会狠狠挥拳,打不死他!”
秦聿珂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喏,它会带你惩罚对我不好的人。”
娄文彦也笑着握住她的拳头,拉到唇边亲吻了下,“那等你生完娃,我教给你些正儿八经的功夫,如何?”
秦聿珂微垂下眸子,乖巧点头,没有说自己曾经的教练可是国际散打蝉联7八年的冠军,而她是师父的得意弟子。
交手起来,不定谁压着谁虐呢!
不过呢,近身搏斗也是一种夫妻间的情趣吧?
她好想试试被小哥哥,手把手教功夫呢……
很快关于金话筒比赛的广告,像是一股春风,瞬间就吹拂到夏华土地的每一个角落,那“向阳而生、逐光而行”的词句也落在每个人心尖尖上。
不管此时此刻心怀播音梦的众人,是在城里车间中碌碌而为,还是在乡下面朝土地背朝天地劳作,沉寂的心,就如此毫无防备地被人点燃。
尤其是广告中说了,只要怀揣梦想,那么邮电局便为其买单,欢迎所有爱好播音主持,且有天赋、嗓音条件好、有天赋、有梦想的青年,前来参加海选。
大家伙都耐不住了,屏气凝神听着广播中,认真地记录下参加海选的要求,晚上挑灯将自己的简介和稿子给准备好,白天则一遍遍地练习。
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