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复杂的动物,有时候心理方面是能够影响到身体健康的,秦聿珂数着日子盼自己亲戚的到来。
终于到了亲戚该到访的日子,一清早秦聿珂就见到红了!
她恨不能跑跳起来,可是碍于公社里偶尔有人出现,加上这几天她身体紧张过度,只是走路轻快了许多。
碰上打饭回来的娄文彦,秦聿珂鼓着腮帮哼道:
“事实证明,就是你娄秘书挟我的假肚子,哄我领证的!”
娄文彦神色一僵,看向她肚子的眸子划过抹失望。
秦聿珂刚才气势很足,这会儿不知道为啥多了点心虚。
其实准确说来,他们起始于一场乌龙,因为发生了肌肤之亲,而有所牵扯,孩子就像是维持平衡的一种微妙存在。
谁说只有男方向女方负责任呢?
她紧抿着唇瓣:“很失望吗?”
娄文彦微微叹口气,两只手都端着东西,只能用胳膊虚揽着她往家里走,“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很开心吗?”
“身为男人,劳作了一晚上颗粒无收,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很光彩的事情吗?”
秦聿珂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噗嗤笑场了,点点头颇为同情道:“唔,确实不够光彩。”
娄文彦瞪她,“我拿着话哄你开心,你还真顺着杆子往上爬,笑话我?”
“如今你没有孩子为依仗,爷们办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进了家,他将早饭摆放到桌子上,拉着人按到床边,自个儿蹲下来。
秦聿珂刚才的心差点漏跳一拍,还真以为大清早的,男人没脸没皮就要秋后算账,内心不知道该忐忑不安地拒绝,还是期待小兴奋得半推半就。
结果人家只是很单纯,以这种亲昵又温馨的姿势跟她说话。
瞧着女人眸子里含着淡淡水色,脸颊绯红,格外乖巧听话的娇俏模样,娄文彦内心软成一摊,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小秦知青,如今我们之间没有孩子作为羁绊,你,你会后悔与我领证结婚吗?”
“虽然我们是契约结婚,可是既然领了证,那我们就是合法夫妻,旁人家里发生的事情,咱们家也会上演。”
“是,没有孩子我有些失望,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你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有些卑鄙地想如果有了孩子,是不是我们的感情能够更进一步呢?”
秦聿珂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里,盛着一个小小的自己,轻笑着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与人结婚,经验不足……嗷……”
她腰间传来刺痛!
娄文彦咬着牙道,“谁还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什么叫经验不足,什么叫第一次?”
“你还想要第二次,将我当成经验?”
秦聿珂哼哼着,“果然大家说的没错,你就是小心眼儿!”
“你小本本上,到底记了我多少黑账了?”
“不如一次性都算完,省得我提心吊胆的。”
“我觉得你压根不需要我安慰,纯粹就是露个可怜相,想看我笑话?”
“下次我再也不上当了!”
娄文彦挑眉,将人轻轻一推,覆身上去,“好啊,来让咱们算个总账……”
秦聿珂刚要说话,就被人堵个正着!
不用担心她的肚子,男人格外激动,差点真将人给办了。
他咬咬牙,“先取个利息,晚上再跟你清算。”
秦聿珂眨巴着眼睛看他,不得不说,自己蛮喜欢这样算账的,嗷,原来被喜欢的人如此直白对待,那种由心中欢愉而生的肌肤相亲,令人战栗!
两人腻腻歪歪地吃过早饭,才相携去办公楼上班。
最近袁社长几乎不出现在办公室中,不是在各个生产队中跑,视察工作,就是往镇上听消息。
不过两三天,那市里的赵科长就已经将东山省第一届金话筒比赛,给落实下来,由省电台主办、鲁宁市辅办,欢迎来自全国各地的播音员来参加这场比赛。
袁社长就当传声筒,将项目进展及时说给娄文彦和秦聿珂。
“现在咱们金话筒比赛大体环节给敲定下来了,就看赞助金什么时候到位,又能到位多少,才能对细节进行调整。”
秦聿珂沉吟声:
“社长,虽然说我并不会计较这金话筒比赛的功劳被谁拿去,但是我也不希望自己辛苦跑来的赞助金,饱了谁的荷包,让自个儿彻彻底底成为冤大头,只为了个漂亮的头衔。”
“我想举办这种项目的省份、单位肯定很多,并不是非东山省电台所有。”
袁社长微微蹙眉,“小秦同志,咱们对省里和市里了解不多,而且人家看到咱出身镇上,甚至是公社,可能吧,并不会太当回事。”
“我们能够捞到一定的参赛名额,就很不错了,这还是因为策划案是咱们提出来的。”
“不过小秦同志你放心,不管金话筒比赛如何进行,到时候我跟张主任都将你的档案推到市里,由市里记入你参与了金话筒比赛,盖上优秀知青的章。”
“有了这个,等你返城归京,肯定会被不错的岗位特招的!”
从提出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