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
窟寒城的许多人，都见到了那晚许宁强势斩杀杜震岩和段长堂的场景，在他露面的瞬间，一个个的哭着就要向他磕头。
至于卫花瞑，由于她和袁处一的战斗，发生在城外，如同神魔呼啸，反而没人清楚她的长相。
拜许宁的比卫花瞑的多得多。
许宁看着这些家家缟素的人，心里实在堵的慌。
在见过萧沙等人一面之后，见他虽然断了右手，依旧和弟兄们在帮忙，许宁和稍微聊了几句，就回到了县衙。
卫花瞑正安排事务。
玉手一点，桌面上的纸张便向着几位永安州官员飞去。
“……这是钦天监总结的，炼化规则锁链的方法，你们去把这些东西教给窟寒城的炼气士，短则十几天，长则数月，就能恢复实力，甚至可以更进一步。”
永安州官员领命而去，屋子里只剩下许宁和卫花瞑两人。
卫花瞑微微脸红的避开眼睛。
一切好似又恢复了以往两人在帝都相处的场景。
正正经经的下属拜见上司。
但是两人心中清楚，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
“咳。”卫花瞑玉手捏着纸张，似乎在认真看窟寒城的卷宗，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故作忙碌的抬起头：
“你来找我做什么？”
许宁心也很乱，他不擅长处理内政，窟寒城的灾后重建仅仅有条，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街上看到白色布幡，更是喘不过气来。
胡乱的走着，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卫花瞑这里。
被卫花瞑一问，口不择言。
“如果回帝都后，女皇陛下知道我和你的事，会不会震怒？”
女皇登临大宝四年，实力高强，正值青春鼎盛，没有人敢催她大婚。
再加上隐隐的流言，卫花瞑喜欢女皇，女皇不置可否。
朝野上下，几乎都以为女皇和卫花瞑，暗藏情愫。
更加没有人敢乱说话了。
现在许宁冷静下来一想。
“我是不是把女皇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