瞑略显慌乱，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眼神一转，故作遗憾答道：
“……我是想，许宁如今成婚了，以后肯定不会在写那些书。”
“哦？”女皇声音起伏的转动了一下：“真的？”
“真的，其实，我有时候会看看，一想到以后没有，就浑身难受。”卫花瞑越说越流畅，加上略微羞红的脸色，没有几个人会质疑。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女皇哪里看不清卫花瞑的心思？也懒得戳穿。
从储物空间中，甩出几本，丢给卫花瞑。
“这几本没办法给翰林院改写，全给你了，回去吧。”
“谢陛下。”卫花瞑一脸惊喜。
在卫花瞑临出殿门的刹那，女皇幽幽的声音传来。
“从许宁入白鲩书院以来，他可就有过一本哦，还被陆离簪截胡了，这可是你告诉朕的。”
卫花瞑脚步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