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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烦死了!”
嘴巴嘟的老高,掉转回头,嫌弃的将陆桃溪拉了起来。
一边拍着她衣服上的灰尘,一边抱怨道:
“小短腿以后不要跟着我啦,我还要炼气,每天忙的要死,哪里有时间陪你玩的。”
哽咽抽泣的陆桃溪,双手举起一朵大红花:“……姨姨,给你,漂亮的花。”
不知何时。
镇海侯夫妇,从天空落下。
陆母温柔的抱起陆桃溪,对着脸颊狠狠亲了一口,道:“小桃溪,怎么?今天又惹怒姨姨了?”
“没有,花花。”陆桃溪两眼带泪,使劲摇着头。
人在陆母的怀抱里,却弯下腰,伸出小短手,试图将花朵递给陆离簪:“姨姨,给你花花。”
陆母将陆桃溪放下,笑嘻嘻的取出一枚铃铛,挂到陆桃溪的腰带上。
“这是祈福铃铛,保佑小桃溪,一辈子平平安安。”
陆离簪愤怒的双手叉腰。
又是这样,这小东西没出生之前,姐姐都是先把好东西给我的,怎么……怎么。
“哈哈。”
陆母刮了下陆离簪的嘴巴,温柔一笑:
“这小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放心,忘不了你的。”
陆母随即又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铃铛,系到陆离簪腰带上。
“什么东西都要和小桃溪抢,我看你别当她姨,当她姐姐算了,反正年龄差距也不大。”
“不嘛,我就要比她高一辈,是姨,是姨,就是姨!”
陆离簪带着铃铛,高兴的转了一圈。
腰带上,铃铛,当当作响。
“好好好,是姨。”陆母牵着一大一小两人,眼珠子一转,打趣道:“以后小桃溪找了男人,你是不是也要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