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走到下午，再到演道院内亮起灯火，月上中天。
许宁终于丢下粉笔，揉着发酸的手腕：“我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么多，有些问题，你们要是想要问为什么，我只能说我不会，需要靠你们发展。”
此时此刻，所有人看向许宁的目光，就像是看着宝贝疙瘩。
良久。
祖长老嘶哑的感叹道：“现在我有些认同，这些知识的完善程度，绝对不是一个人的成就。”
许宁白眼一翻，敢情你刚才还以为都是我发明的。
桌子上，堆满了纸张，记录着所有许宁能想起来的微积分知识。
长老们议论纷纷：
“可叹前人开创了如此完善的知识，我们这么多年丝毫无所得，愧对先辈。”
“幸好有许宁，此前我们隐隐有感，今天才知道这叫极限，通透。”
“这么说，以前我们所用的割圆术，也有极限的思想……”
“快快，整理好，我有预感，这些知识能改变世界。”
“相比较于计算圆周率，这微积分才是真正的宝藏。”
也有人期待的目光看向许宁：
“那些古籍呢？”
许宁遗憾的摇摇头：“当初来帝都路上，遇到黑水盗，被那群强盗撕去烧火了。”
古籍？古籍在上辈子看过，自己现在去哪里给他找？
只能把锅推到黑水盗身上，反正黑水盗已经全灭，没办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