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流言定有自圆其说的功底在,不然这个流言也不至于短短一日就传遍全城。沮阁老不必多说,明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耳。”
对于陈风来说,这种流言正中下怀,有人想让自己出战,自己出战便是。试问哪个武人甘愿错过如此盛会?
至于其中可能潜藏的危机,在陈风看来,那根本不是个事儿,如果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会亲自参与群英会?
他为了不让沮授继续纠结这个事情,急忙岔开话题,对着甘宁言道:“兴霸能够加入北军,孤心甚慰,只是不知将军之家人,可有妥善安置?”
甘宁见陈风如此关心自己,感动的道:“请主公放心,末将从蜀地巴郡转战至荆州江夏,再到江东,一直带着弟兄们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如今并未成家。”
陈风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也怕江东拿甘宁的家室威胁。
这时,典韦也站了起来,端着酒碗大步朝着甘宁走去,铁塔般的身躯给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甘宁见状,连忙戒备的看着典韦。却见典韦双手端着酒碗,高举过顶,言道:“今日比斗之时,某家多有得罪,请甘将军莫往心里去,某自罚一碗。”
甘宁闻言,也扯起嘴角笑道:“典将军无须如此,是我技不如人。”
王永见二人气氛怪怪的,好似想要交心又不知从何开口,于是调笑道:“你们不是一个要拧脑袋一个要卸八块吗?咋的这会就如胶似漆了。”
此话一出,大殿上顿时爆笑出声。甘宁和典韦也尴尬的挠着头,随后相视一笑,心中再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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