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庞玉虎又扎了下他们的心,“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商贩们都要崩溃了。
本来我们挺放心的。
但是你现在这样我们更不放心了啊!
不管商贩们怎么说,庞玉虎还是继续之前的政策,打死不动摇,就是不肯给他们。
弄得围观的人都懵了,这突然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就这么和气了,弄的他们都有点不习惯了,还有这些商贩们,怎么突然就这么好说话,要自己承担了?
路人一头雾水。
最终,不管大家怎么说,庞玉虎还是坚持不肯。
就这样,商贩们只能一个个不甘心的离开。
再说金子厚,听了庞玉虎的话以后,心里面就一直都很不踏实,就在外面直勾勾的盯着,想要让那些商贩把衣服收回去,结果看了半天,他们都没有说动庞玉虎,庞玉虎反而带着衣服回了厂里面。
金子厚的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干脆也没有回去厂里面,直接去半路上找了商贩们,找到了人以后,一行人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谈事情。
还没开始说,金子厚就率先发了火气,“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跟庞
玉虎把那件坏了的衣服要回来吗?怎么还是让庞玉虎给走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想要拿双倍的钱,所以才故意让他拿走的吧?”
金子厚心里面压着怒火,所以十分不讲理的统统爆发了出来。
商贩们一个个的脸色也跟着变得难看了起来,金子厚这人不讲理,完全就把错怪在他们身上了,难道他们就不着急吗?当时金子厚也在,他们是努力了的,谁让庞玉虎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怎么说都不肯呢?
金子厚当时自己都没有表态,怎么就怪在他们身上了?
有商贩不满的道,“金副厂长,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难道想把那件坏的给庞玉虎?您也看到了,我们劝了半天的,但是没有用啊,您自己不也在旁边,也没有拦住吗?”
金子厚闻言,顿时间怒火更甚,他直接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呵呵,当时庞玉虎提出要回收那件衣服的时候,你们都没有拒绝,不就是因为想要拿双份的钱吗?”要不是他们见钱眼开答应了,也不至于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一想到这里,金子厚的怒火就压抑不住。
一群眼皮子浅的东西!
“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金子厚讥讽道。
这番话说完,商贩们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心虚了,之前金子厚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一顿训斥让他们心里面有点不舒服,但是这会儿,金子厚说的话,确实说到了大部分人的心里去了。
当时,他们就光想着庞玉虎回收那件坏衣服能赚钱了,结果没有想到这一层……
有人还是嘴硬的说,“谁能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金子厚又是一声冷笑。
接着,旁边就有商贩打圆场道,“金副厂长,您也别太担心了,消消气,消消气,我觉得庞玉虎不像是个太有城府的人,他说那番话,没准就是随便说说的呢?”
“我也觉得,不是在虚张声势,就是在强行挽尊,毕竟这事儿闹得这么大,现在矛头都在他身上,上面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他要是没个说法,迟早要完,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拖延时间的。”
又有人应和道,“确实,还有个,就是咱们那个衣服,可是找人专门弄的,用的东西不少都是从国外淘来的国外货,我猜啊,他们也查不出来什么。”
“就是就是,金副厂长,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
众人一顿劝说,金子厚心里面的慌乱跟怒火终于消散了几分。
他有些纳闷,刚刚庞玉虎说这些话的时候,看向他的那个眼神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难道说,真的猜到了他的身上?说起来,金子厚就是因为庞玉虎那个眼神,所以才十分不安的。
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纯粹是杞人忧天了。
对,庞玉虎那个蠢货,就算是真的怀疑了又怎么样,还真的能查到他的身上,查出这批料子到底怎么了不成?
那可是外国来的东西,庞玉虎就连见都没有见过,国内更是没有,这个土包子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这么一想,金子厚的心终于重新放回了肚子里面,脸上也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如果查不出来,庞玉虎那番话,就只能是场面话,上面的处罚,还是会下来。
他就瞧着,庞玉虎被革职处分。
金子厚那边暂且不提。
说回庞玉虎。
商贩们渐渐散去以后,路人们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倒是帝都服装厂的工人跟管理层们,一个个的脸色难看的很,颇有一种要来找庞玉虎谈一谈的架势。
这会儿庞玉虎哪里有时间跟他们谈,干脆让秘
书张立群拦住了这群人,带着简朵儿肖正阳,拿上那几件坏了的衣服,进了办公室。
庞玉虎看了一眼外面,说,“我好像没看到金子厚。”
“跟着那群商贩们一起离开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