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是他们,岳父和我也不可能毫发未伤。至于那人,是我们到这儿之前,就已经伤了的,与季泉他们无关。”
“毫发未伤?”唐敬言明显愣了一下。
见唐敬言放开了季泉,齐巍立马拉了他一把,“快点儿给那人上药。”
一掀开马车帘子,看着也躺平了的岳父,齐巍有些头疼,他好像明白刚才敬言看起来为什么那么吓人了。和一出气多进气少的‘血葫芦’躺一块儿,任谁不知内情,都容易想歪,以为他老人家这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了。
虽然瘦了一圈儿,岳父还是那个倔强的岳父,这都什么时候了,刚在鬼门关边晃悠了一下,还和敬言置气呢?齐巍觉得作为好女婿、好姐夫,他得从中调解一下,给双方都留些面子和余地。
“咳,敬言啊,岳父他没事儿,一点儿伤都没有,这会儿躺着……可能是这人流血太多,给岳父吓晕了。”
“我没晕!我是困了!”
齐巍:“……”您是长辈,您说了算!
听着他爹底气十足的反驳声,唐敬言释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