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科研人员比划了一个二给对面的老者。
老者目光呆滞，抬起头看了看白大褂，露出了一个傻子一般纯真的笑容，嘴角淌下一串液体。
“再加电流刺激一下试试。”听到白大褂的话，助手立刻将旋钮转动了半圈。
老者戴着的金属头盔发出一道道蓝色的弧光，伴随着老者痛苦的呻吟和全身抽搐，在尿了一地刺鼻的尿液之后，老者被电昏了过去。
“请转告首掌，实验彻底失败了。”白大褂摘下手套，拿起内线电话说道。
鱼泉山山头白雪，山脚下因为有一眼天然的温泉水，所以湖面有一小半终年不冻，连带着一小片的垂柳残败的枯枝上还缀着几片让人赏心悦目的嫩芽。
因为冬天湖面冰封缺氧，湖里的鱼儿都会跑到这处不冻的湖面来。偶尔还能看见几尾大鱼欢快的跃出水面，砸起的浪花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变成傻子了？”
“是的首掌，白医生说脑部受到反复强烈的刺激，已经不行了。”
庞万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背着手一言不发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
他贵为兵部军机处副总长，但是却无法解决脑部进入不可逆退化的问题。
“首掌，要不。。我们从沙巴列夫下手调查？”
丁秘书见自己的老首掌转头望着自己，连忙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冯部长跟沙巴列夫关系交好，他行贿的证据都调出来了。那些机组成员回国脑部都出现了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不是没想过。”庞万山叹了一口气道：“快退二线喽，有些事，不能再通过组织喽。那样的话，会让有心人揪小辫子的。”
丁秘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首掌。”
他跟了庞万山二十多年，自然明白庞万山的意思。现在庞万山即将退居二线，他也马上就要去总后履新，这也是首掌在离休之前给他安排的好去处。
庞万山挥挥手，丁秘书敬礼之后离开。
回到办公室，丁秘书开始打电话布置工作。
沙巴列夫是米勒籍沙罗国人，而且在沙罗国，尤其是远东地区拥有一定的影响力。
所以能跟沙巴列夫沟通的人，也一定要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部队，尤其是情报部门，跟地方的联系不太多。
即便是多，也是比较隐秘。所以这个工作，还得在国家队身上做。
丁秘书翻了一圈电话本，目光落在了东华国宝利集团董事长徐明志的电话上。
宝利集团这些年旗下的全球防务进出口公司风生水起。
而风生水起的前提是，需要掌握全球精准的情报。
一来二去，宝利跟兵部军机处方面关系就越来越密切。
徐明志是宝利集团书计、董事长，庞万山的座上嘉宾。
很多情报，都是在庞万山的支持下宝利才能够精准获取的。
丁秘书打给徐明志，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小丁，这件事原则上我不应该做，但是老首掌是我的挚友，他的事我义不容辞。这样，我现在联系一下，你等我的消息。”
徐明志放下电话，亲自打电话给远东西伯利亚地区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勃列日涅夫。
听到徐明志希望自己出面联系沙巴列夫，勃列日涅夫感觉自己左肋位置有些痒。
那是当年在远东金矿跟沙巴列夫火拼的时候，沙巴列夫一枪打穿了他肋下留下的枪伤。
而几乎同时与沙巴列夫对射的勃列日涅夫则打到了沙巴列夫粗壮的手臂。
因为使用的是德意志产的HK P7，这种枪射速高后坐力小，缺点就是无法射穿沙巴列夫那粗壮的如同狗熊一般的胳膊。
“我的远东兄弟，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完成。”徐明志用不太标准的俄语对勃列日涅夫说道。
勃列日涅夫在远东地区每年需要不少枪支弹药，远东地区黑帮盛行枪械泛滥，要想保护好自己的地盘，东华国质优价廉的枪械弹药是必不可少的。
军工企业都是通过宝利向世界兜售军工产品，即便勃列日涅夫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先答应下来再想办法。
徐明志高高在上，平日里根本就不会关注远东地区黑帮的江湖恩怨。
这种事不能通过组织，搞情报出身的庞万山和丁秘书知道沙巴列夫和勃列日涅夫的恩怨，但是却不知道徐明志找的是勃列日涅夫这个远东地区最大的黑社会头子。
搞情报的一辈子都严谨多疑，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错误和疏漏，但是却唯独在这一次上，庞万山和丁秘书的工作出现了一个漏洞。
庞万山下个月就彻底交接完工作进入退养状态。
他自己也知道，一旦离开兵部这个权利中枢，就失去了国家机器那锋利而强大的力量。
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解决自己大脑机能退化的方法，为了得到这个方法，庞万山不惜一切代价。
“首掌，徐董答应联系了。”
丁秘书兴冲冲的来到庞万山的办公室，将刚才打电话徐明志说的话原原本本跟庞万山学了一遍。
“徐明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