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转了个弯出去了。
“我没有看不起骆易城。”叶长安不得不道:“我只是担心你。”
虽然从商确实是一件看似
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但那也要看情况而言。小商小贩,可能不被放在眼里。骆易城这样一句话能让京城整个市场动荡的人,谁敢不放在眼里。
景若曦也不是胡搅蛮缠的性子,叶长安毕竟是上司,已经把话说的如此算是讨好了,她的气早也就消,面色缓和下来,嘟囔了一句:“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完,景若曦便让开了。
“你现在是我左膀右臂,我当然担心你的安危。”叶长安见景若曦不在沉着脸,心里一直的不爽快自然也就散了,笑了一声,轻轻一用力。
啪的一声,尘土四下飞散。
叶长安很轻易就拽着铁环将木板给拽了出来,放在一边,露出了下面黑森森的地窖入口。
一阵难闻的味道从封了好几年的洞里冒了出来,景若曦咳了两声,连忙往后又退了几步。
在灰尘四起的时候,叶长安便抬了袖子替景若曦挡了一下,他比景若曦高上许多,抬起袖子挡在她身前,叫人觉得十分安心。
“这地窖应该是从时家酒窖被封之后就再没有打开过了,里面积攒了不知道多少浊气,要敞一敞通通风才能下去。”叶长安眯着眼睛看过去:“你怎么想起来要下去看的,是觉得这底下有什么么?”
“不知道有什么,就是有点怀疑。”景若曦也从叶长安的袖子缝隙里看过去:“我就不信有鬼,也不信有闹鬼的地方,哪儿就有那么巧里,以前也不闹鬼,时家出了事就闹鬼?还买了这里的东西就会倒霉,简直胡说八道,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嗯,你说的有理。”叶长安见灰尘差不多都落了,便放下袖子:“要说闹鬼,这铺子后来接手的人怕晦气,也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驱邪,似乎也没有效果。”
“没有鬼,驱鬼自然没有效果。”景若曦走过去,看着黑森森的洞口,探头往下看去,突然被叶长安拽了一下,奇怪的回头:“干什么?”
叶长安有些热的手掌突然便落在她额头:“别动。”
“怎么了?”景若曦顿时有点紧张,但是真的不敢动一下。
“脏了。”叶长安一本正经的在她额头上擦一下:“大概是刚才被溅到的。”
“哦。”景若曦呆呆的自己也擦了一下,莫名觉得这盛夏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是有点热。
“燕名。”叶长安当做无事转了身,喊了声:“去拿盏灯过来。”
地窖里虽然通风里一阵子,但还是一股难闻的发霉的味道,叫进去的人忍不住要捂着鼻子。
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洞口的一点光在黑暗面前作用微弱,剩下的,便只有叶长安和景若曦手中拎着的灯。
“这酒窖和寻常的地窖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叶长安带头走在前面:“而且也没有遭到什么破坏,时家搬走后,应该也无人再进来。”
地窖的面积不大,里面钉着两层的木架,一排一排的,上面摆着酒坛。
酒坛还不少,虽然没摆满,但是一眼看去也有四五十坛,应该都是卖剩下的。坛子口都封的很严实,也不知这些年过去了,酒在里面坏没坏。
“大人。”景若曦突然道:“听说时家酒肆在京城开了挺多年的,那时有志这人你认识么?你来酒肆买过酒么?”
“怎么?”
“因为我没有见过时有志,只是从旁人的言语中听过这个人,但难免有个人偏好在里面,不能做准。”景若曦道:“所以我想听听大人的意见,我觉得大人的意见总是要中肯一些。何况这案子是大人让我查的,总得给我提供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