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祖祠……祖祠……祖祠祭台上……”
破门而入的中年男子满身污秽如同见了鬼一般喘着粗气的大声呼喊着。
迎面走来几位年长者,其中一位面色冷峻的老者开口道:
“诺克,你也年近四十了,怎么还如此冒失。”
还未等诺克开口解释便有另一位老者质问道:“诺克,你今天不是在祖祠堂看守?”
“怎么会跑到议会厅胡闹,擅离职守你可知何罪?”
诺克面色一凝双膝跪地,额头冷汗瞬间渗透衣衫。
“大人,小的并非有意冲撞各位长者议事,只是今日祖祠所发生的事情过于诡异。”
“小的不敢做主…”
身着乌色长袍的老者冷峻的神情闪过一丝诧异。
“噢!”
“祖祠祭台上发生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诺克咽了口唾沫,“帮主,不…村长大人,晌午时小人休岗吃顿饭的功夫,祖祠祭台上便不知被谁贡上孩童,地上还被刻画了邪血仪式……”
还未等诺克把话说完,被唤作村长的老者脖颈青筋狰狞,大声怒喝道。
“立刻集结村子所有人到祖祠堂集合,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底盘闹事。”
角落里一名身着黑纹绸缎鬓角秀发有些许发白的妇人嘴里喃喃自语道,
“难道那帮食人魔鬼的触手已经蔓延到村落了?”
“就不该存在的畜牲……”
村民被慢慢聚集,不断有人小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身着褐色麻衣的中年男子低头小声问道,“哈塔,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哈塔一脸茫然,今天他好不容易轮休才有空偷偷下厨给女儿哈妮加餐,补偿上次爽约未能带她出去放风筝。
眼下突然被人质疑,“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来历不明的锅我可不背。”
哈塔连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我轮休在家陪女儿没出过门。”
那名男子狐疑的眼神更深了,“真的不是你?”
“要真是你干的就赶紧跑路…村长已经下令通缉了。”
此时迷糊的哈塔也反应过来了,下意识道:“今日议事厅有大事发生?”
“有人刺杀帮主?”
“有长者挂了?”
…
中年男子被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捂住哈塔的嘴,
“我的大少爷,你可别再说了老子还没活够呢,这话要是让大当家听到还不得进刑堂!”
中年男子四下观望并未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心中悄悄松了口气,低头小声道,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诺克今天值班祖祠,中途出去了一趟。祖祠祭台上便被人贡上不知谁家孩童,听说还布下诡异仪式…”
“真是造孽…”
“听诺克说那孩子跟你家哈妮差不多大……”
“村长已经率先赶往祠堂,这要是查出来是谁干的还不得扒皮抽筋碎骨。”
就在那名中年男子喋喋不休之时。
哈塔心中便有所猜忌,“帮主这些年一直避世而居,恐怕早有人心怀不满。”
“正巧今年大旱村中细粮所剩无几,有些人怕是安耐不住寂寞了想试试深浅…”
“真晦气!好不容易轮休一天,又要加班……”
哈塔对于那不知名讳的人贩子充满厌恶。
众人围着祭台上的孩童,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这是谁家孩子心是真大。
祭台案板上的祭刀已经被他用来切祭果,神奇的是祭坛法阵并未启动……
祠堂聚集的村民越来越多,老者额头上的青筋也越愈发狰狞。
“该死的畜牲,这么小的孩子也下的了手?”
“幸亏发现的及时。”
莫罗德忍着怒火上前,“孩子,别怕,爷爷不是坏人,你是被谁带过来的?”
孩子:“不知道”
“孩子,别怕,你叫什么名字。”
拉斯玛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不知道。”
“孩子,你可还记得家在何处。”
“不知道。”
“村长,这该如何是好,这孩子怕不是伤到了脑子。”
一名年迈的老人说道。
老者目光紧盯祭台沉声道,“我决定先收养这个孩子,直到他想起身世或寻得父母。”
“此外在村口告示牌上贴上这孩子的容貌信息,护卫队速速彻查此事,看看村里最近有没有可疑人员。”
“有些人是真当我老了?…”
村长话音刚落便有人出声,“村长,此子来历不明,如此草率放于村中寄养,恐怕不妥,而且当下我们已经没有普通级细粮供孩子吃食……”
村民接连附和,“是啊!是啊!”
“我们已经没有剩余的吃食,待在村里可要苦了这孩子。”
祖祠堂议论纷纷。
哈塔冷脸怒斥,“尼隆摩长者这是什么话,村里出现细作。帮主既要收养此子钓出背后爪牙。”
“你如此做作,是何居心?”
尼隆摩神情大变怒斥道,“哈塔,注意你的身份,区区一个护卫队队长就敢质疑长者